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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于美色
    莫约十日,卿然便将未来方道士家的四周转了整整十遍,那麻雀的伤也在六天前便好了个七七八八。

    这些日子,麻雀便过着在栖息在方离陌那风一吹就能当即哗啦一声摔个粉碎的破纸窗上翘首以待他砍柴归家外加施法为他整理房间的日子,安份地当起了传说中的田螺姑娘。

    对此卿然表示想来是飞去茶楼酒肆听书太多所以听傻了遂对‘知恩图报’四字深信不疑,脑子也不大好使了。

    也许是司命最近牵多了红线,写起女妖书生相好来也是顺手可拈,把一个当无恶不作的妖也写作了良善之辈只为与那寒窗书生在月黑风高夜来个应景的邂逅。

    卿然斜躺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很不文雅地磕着瓜子嚼着毛豆顺手递到莫言则眼前晃两下示意。

    “给我的?”

    “又磕又嚼又吐着实太过繁琐。”

    大抵是习惯了卿然的无理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卿然的小脑袋瓜说了个“好”便接过来亲手细细剥好连粒瓜壳碎屑都没有了才再装到油纸袋子中里递给她。

    卿然一时注意着树丛外的草屋不觉莫言则递过来失了片刻的神再回神时那油纸包已不在眼前反倒是两根玉指至她唇前,卿然咽了咽口水非常自然的张嘴咬了来,莫言则亦是欢畅地喂她,淡笑安然。

    麻雀在那破屋中施法为方离陌备好了饭菜便拍拍翅膀从窗口飞了出来似乎是打算飞回自个的窝去。

    卿然赶忙张开五指捏出一个术法做个网罩将麻雀的去路挡住随即起身莫言则本也一同起身。

    遂被卿然皱着眉头压回了树枝上,“你不许去,我一人便好。”说完便独自凌空踏步去拦那麻雀了。

    她卿然的人怎好随随便便就被旁人看走了?女子的嫉妒心若说起来还是甚重的,连卿然这种没脑子的都甚会防备。

    整了整衣衫,满面之笑容暗中把坑蒙拐骗偷的情形全过一遍,所以,择其一当是那个妥当利索些?

    是以麻雀一头撞晕在法障中,卿然理理衣衫清清嗓故作了番玄虚,“汝小小雀精撞入本神仙障是为何缘故?”

    麻雀拍翅扑腾几下飞了起来较卿然矮些指着草屋老实回答,“我是此处修炼三百年的麻雀锦绣,因前几日被不知人乱丢的黑石头砸晕被那边草屋的主人带回家养了几日,又做些家事报了恩打算回林子时误入大仙的法障,很是对不住。”

    “此般说来倒是个知恩图报的精怪,如此为何又折返?”

    麻雀疑惑地盯着卿然,“报完恩不该回去吗?”

    卿然立即作一副恨义愤填膺的模样,“既是救命之恩又岂可草草报了?”

    “那依大仙所见,救命之恩当以何为报?”

    卿然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莫测状仿若思来想去终于敲定一法,拍了下手道,“既是救命大恩,还是以身相许这个法子相报最为妥当。”

    “啊?”锦绣有种吞下了半口苍蝇的错觉,麻雀头上登时像是被砸了一下有些昏沉,这,麻雀和人要怎么……以身相许啊?人妖恋可算是人族与妖族的禁忌,何况人和麻雀,连先例都没有啊!这神仙的脑子确实没有问题?但怎么说人家是神仙她只是个小妖怪,反驳什么的只能心里想想。

    “咳咳,这事实在也是需要两情相悦的,不如这样,你先同那个。”果然诓人是不太适合卿然这种口才一般的人的说到一般连人名都忘了只能蒙混的用拍掌来接下去,“相处相处,若心悦之自然而然……”

    不知道为什么麻雀忽然觉着,她脑袋小了点但是好像也不是没有啊……

    怎么看这个神仙的意思是想忽悠忽悠把她卖了的样子?她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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