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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
且我在这陪着你不好吗?”

    我未应着,秦哥儿能来自是欢喜的只是……不是最欢喜着,心里头弥漫着一股失落。

    冬芍送来一壶酒和几碟小菜,秦哥儿顾自的吃了起来。瞧他那放肆喝着烈酒的样子还真是潇洒,以前从未见过秦哥儿喝烈酒的姿态方问道“以前从未见你喝过这般烈的酒,怎的来了北境口味变了呢”

    秦哥儿囫囵应道“自来北境少了院里的酒只能喝着这些烈酒,都喝惯了”

    我思索了良久,临安从外院走了过来,忽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可是从院里来的?”

    秦哥儿不假思索的回着“并非”

    “哦,那无事了”将身子转了过去不再瞧着秦哥儿。

    临安踏进屋子朝秦哥儿辑了辑道“秦师傅”秦哥儿很是欢喜起身拍了拍临安的肩头朝着我说着“细细你瞧瞧人家”我斜着眼撇了撇嘴,鼻子轻哼了一声,心道临安对谁亦如此。秦哥儿瞧我这般倒像是料到了般不再理会我同临安聊了起来,话题皆是我不知晓的,实无暇兴致听下去便打断他们道“秦哥儿你在此住多久,还归山院吗?”

    “约莫一两天天的样子吧,应是不回了,怎的了?”秦哥儿问道。

    我站起身子上前道“去哪?”

    “早前出镇也不见你对我这般关乎,今个稀奇着竟问我去哪?”秦哥儿一脸嫌弃的道。

    “你在何处师傅便在何处,这是你俩不变的定例了,若是端午过后你归山院我便跟着你回了,若是你回来路我亦跟着的”还未讲话说完一旁的临安就打断了幻想“细细,师傅说你哪都不能去,只能待着这等他回来”

    “为何?那我需得等多久?”临安未应我,甚是气闷的朝他俩道“为何我非得留在这?为何你们从不告诉我你们究竟在做些什么?为何就不能回到小镇继续生活?为何自你们来了一切都要变了?”一连串的困惑皆烦扰着我,无人询问无人告知我,不安和焦虑日日围绕着,可是他们皆不知晓只顾围起高墙置我于此不管不顾。

    临安和秦哥儿微起眉头沉下气息未言语着。过了一会儿临安伸手按着我头顶道“细细莫闹”。

    我瞪着临安用力拍下那手,霎时红起的五指印将那要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截了下来,上齿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道“我已听了你们的话安静着待在这了,可你们自顾自开启迷局将我抛进里头那就莫怪我胡来了”说完不理会身后那两人回了房里。

    来北境的日子里,并非不知晓一些事情,只是从未有过证实。方才秦哥儿说自院里来可瞧他那样子早是习惯了这儿,怎么瞧着也不像是方来的。师傅那封手笔信怎么瞧着也是昨个写的。师傅写信惯用自个制的笔,往常在院里常爱看他作的画和诗作,那时不知其中寓境只能瞧些外在之物。师傅笑着问我瞧出了什么,我并未告诉他这事,只因师傅亦不愿告诉我诗画的心境。

    那时觉着师傅的笔很是神奇,初写上时笔墨未干浓黑亮泽,不时起笔或重笔处如同换了种颜色般若不细瞧是寻不着的。有时画作并无甚不一,那定是师傅心绪甚平时作的,越是见长师傅的画作越是瞧不出什么,早前发现的不同也自那时未再见过。方才秦哥儿拿出的信里头,落脚处的那朵莲无甚不一唯有那细细二字甚重,故而才会问道是否自院里来。可小镇离北境甚远,这儿的高楼瞧不见小镇便知,那日马车上虽昏厥得不知外境身子也是受了几日的颠簸。以秦哥儿的功夫也需得两三日来能到,这才觉着自个儿被他们迷得团团转很是气恼。心里越是这样想着觉得越是烦闷,最是讨厌他人这般瞒我。躺在床上觉得越发焦躁不安了,只好弃了这软绵的床起身去了房檐。直待到夜落下冬芍唤我时才好些,阁院临安的书房里灯火亮着,秦哥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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