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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
迟未出来。

    翌日端午,徐府人多府大一早便起来忙活了若彤年关般庄重热闹街上人家估摸着也是这样。往年端午院里虽只有几人,阿嬷们不愿我与阿香干那粗活,自个儿早早起来忙活着。早膳前约莫弄得差不多了,我与阿香也无甚事做了。师傅则会带着我们插些菖蒲往年我不爱那味道总躲得远远的,自师兄来后接了师傅的活也乐意闻那味道了,至夜里只需坐着赏月食饼端午就这样过了,平平淡淡着却甚是享受。

    北境似乎很是重视这日子,府内上下皆早早的起来了,连同我也被早早的叫起。冬芍将早膳摆好同我道“姑娘,不时我等皆需去正堂祭祖,姑娘自个儿吃着。今个忙活事多估摸着不能照顾着了。”

    “无事”见她们这般忙我亦不好拖沓着,加紧食完冬芍她们便走了。正堂穿来的声响显得南苑越加静默,不甚习惯便绕着苑子抚摸着换上新泽的柱子于荷塘边上坐着打起盹儿来了。清香熟悉的味道如同回到山院的那池碧绿,忽起舞剑的兴致拔起一朵未开苞的莲花水中轻搅着去了那泥污。点着那饱含露珠的莲叶手里挥舞着,起先将心头那点烦闷急促得甩开,莲塘也被惊得阵阵涟漪。身子不断飞转悦动压抑之感落了地,取之而来的事脑海里不断显现的人、物、事、境。更多的是无法传达的思念,沿着手指穿过身子透进荷塘里的莲叶根,生生埋进了土里。

    一舞落毕身子顿时失了力气跌进了那艘小船上,将那只抖落了露水的花苞插回荷塘,瘫着身子一动不动无暇去责骂那偷窥之人,而今只想这般闭着眼睛躺着了。

    南苑很是安静,无人打扰着睡的甚熟,醒来后心绪倒是平静下来了。肚子咕着叫唤,冬芍走时说着小厨房备好了吃食,便起身往小厨房走去。小厨房里临安和秦哥儿在,那备好的吃食早已被他俩吃了,今个不知怎么倒是不想理会他俩如同为瞧见似的顾自倒腾了些饱腹的东西。小厨房里菜式多,为寻方便将那些一股脑倒了进面里头。秦哥儿上前瞧着“细细这般厉害,我还未食饱呢一同将我与临安的做了吧”

    嘴上没理会他手却自个动了起来,将剩下的面食倒了进去。煮好后也不管那两人端着碗默默吃着,不想言语。临安和秦哥儿奇怪的望着对方,盛好面食坐在我对面瞧着。

    夜渐渐昏了,北街开始亮起烛火。临安回了正堂,那儿聚集着整个府里的人灯火通明亮了整个天空。我端着印有细细的月饼坐上屋顶瞧着红透街廊的北境,将清冷的月色都比了下去。秦哥儿揣着酒坐在我身旁拿起月饼嚼了起来道“可是想院里了?今个虽没有芙蓉豆饼倒是给你寻来了梅子酒可想喝些?”

    这北境可未有过梅子酒的便瞧着秦哥儿疑惑问着“从哪儿寻来的?这儿可从未有过这东西的”

    “早前出院时带的”揭开封着的梅子酒清冽的香味传来同这月色极配,浅酌了两口睁着两眼瞧着这酒心里头却是解了之前的困惑了笑着道“嗯,这味道甚是熟悉,还是那般甘甜清冽着”将酒壶拿了过来倒了些许又往秦哥儿杯中添了些,秦哥儿似乎有些惊讶,一手斜撑着屋瓦一手托着道“可是不生气了?”

    我笑了笑未应他,喝完手中那杯酒后瞧着街上渐多的人群,提着街灯往红灯照着的地方走去。大户宅院里欢歌跃舞着,眼睛仔细盯着那鼓点随着鼓声心里默念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彭身边人就这样倒了下去。摸了摸手中那颗瞌睡丸喃喃道“还是慢了些啊,若是加大些剂量会不会快点呢”将秦哥移往一边莫让他掉下去,蹲下身子瞧着秦哥儿的睡脸,秦哥儿睡着时的样子要同他平日里要好看多了。用手点了点他的大脑门轻声道“好好睡吧,见完阿香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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