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上。我连忙使力想退出临安的怀抱,只是身子发不出一丝力气。
“莫挣扎了,并非只有你懂得软人胫骨的,早前未料到你会使这招,如今还了你也不相欠了”
我怒目“不是还了我一刀么,早前便想着了,那一刀本是对你的亏欠。刀落时就已经了了的”
临安的半眯着眼睛抿唇盯着我道“为何要这样做?我知你心伤,只是为何要弃了过往所有同你有关联之人?”
“并非是弃了所有人的,须发爷说‘人的过往装着三个人,一是自个二是欢喜之人三是不欢喜之人,能留住的只有自个。’我放了我欢喜却不欢喜我的人、弃了不欢喜之人。为寻师傅不过是我预见不愿预见的将来,不过是我还对过往的一点私心。想着师傅回来了,一切都能回来而已。我知这或许是种安慰,只是那有怎样,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临安静静的听着,长久的未开口,只是将我揽进怀里抚摸着头顶,由上至下的一遍又一遍。像师傅般,温柔而亲昵。
无人同路的征途里人人负重前行,阿香和师兄以及秦哥儿他们是无法亦不能随着自个。而我本无重负,有的是我不愿放下的过往和消散的初心。
我知晓阿香自生来身上多着无法推脱的责任,早早带上面具,随着外人一点点打开镇子上的大门,阿香的面具一层层的加深。自风王爷出现后,阿香就不再是从前的阿香了。我与阿香何尝不相似呢,为了世间仅存的归属,赋予自己走向未知的气力,然而阿香走的是一条不归路,而我只是坐着自个觉着对的事。人总是有着执念,念念不忘着成了禁锢、生了心魔。
南山以内的境域,陌生又熟悉,自身体里发出的同这儿土壤气息紧紧的相连,我一直属于这却从不愿承认,仿佛一说出口,过往就不再是过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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