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的神情,眉目深蹙,嘴角微抿,狐疑之心不甚其表。
虽是言之有理,言之有物,但却能在字里行间之中感受到那分毫的惑然,使他不得不起有疑心,虽无见过所谓的魁首,但在众人眼中能与骆禾相驳,当不是如此这般锋芒内敛,言辞谨慎的。
“不过是敬仰高兄的才学,亦想与之谈论这家国天下,诗词曲赋罢了。”谢绾言露吐珠,缓缓而来,以一道期许的眸光端视着高问,举目相视下,更是目光如波。
窗内光影斑驳,横飞四里,树影隐约遮住了半边,恍然辉映,鸟啼莺脆,颂入了耳中,仿若笛音四起,尘音泛泛。
高问郝然一笑,伏案行至于桌前,端起茶壶自饮香茗:“原来,连骆仵作皆能回驳的谢魁首也会敬仰他人。”
话音未落,神思已起,高问这般不给颜面的言辞,令谢绾甚是尬然,却因如今这有求于他不得不任他言行,如今唯有忍其人,才能成其事,现如今当不是身处岑州,亦是居于京都,行差踏差,便是满盘皆输。
谢绾敛起嘴角,冲着高问一笑,脑海之中忆起他日的簿册,那时隐约瞧过一眼高问的纪事,几句话的交流,亦能看出这高问的疑心极重,当是个难缠之人,若要从他身上寻上字迹,亦要好好下一番功夫了。
“高兄乃是陈郡知府高则明之子,既已连中双元,闻名久扬,曲赋诗词无一不精。”谢绾侃侃而言,眸目流光,良久之后亦幽幽长叹,这番言语说的正是令谢绾心有喟叹,虽是语中的才华所言不假,然则这高问的字迹拙劣在陈郡亦是众人皆闻。
这一番夸赞之后,这高问亦是飘飘欲燃,负手而言,那一番的傲骨风华挥洒的淋漓尽致,目露神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束发高冠,两鬓飞扬,举手投足之间,亦是喜露于表。
“你既能如此清晰明了的知晓我的背景,又言敬仰于我,那你可知晓我的诗赋?以证其词。”高问浅笑,行至谢绾的身侧,瞥头而视,眸光流影,细之端详着她那思绪留长的神绪,以及那纷扬的左鬓,清秀若天辰似水般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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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出远门,水土不服,导致了断更几天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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