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解了。”这物戴于手上,她就想起他那些恶劣的行径,好些个夜晚,她瞒着阿母哭湿了几个枕头。
冯嬷嬷却不急,极快的朝她行了一个礼:“小娘子,少将军的聘礼已到,您去过目一二,若无少缺,应下这桩婚事之后,老奴自然替你解了红绳。”
说着,又从袖口拿出一信笺,呈上,冷道:“这是少将军亲笔写给小娘子的,小娘子请看便是。”
时隔两月,那人竟还要娶她!
阿婉瞪大了眸子,能解红绳的兴致都无了,小小的身子耷拉而下。
她闻话,瞧那封信时,嫌弃非常,后退了两步,觉得,那封信正散发着绿浓浓的毒雾,万万碰不得。
冯嬷嬷扯嘴,撕开信笺,展信,将纸张放至她的圆眼前。
字迹潦草,分明是玩心突起而写,纸上字数寥寥--
阿乖乖,你逃不掉了。
一旁的刘内侍听了这话,大斥一声“放肆”,道:“圣上已下旨,圣命不可违,小娘子岂有嫁去范阳的道理?想抗旨不成!”
一面是京城,一面是范阳。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傅长珩。
阿婉站定,心下已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