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闫青也没矫情,拿起饭菜便吃了起来。
晚饭,仍没一点油水。落蝶小心翼翼地说:“少夫人,本来厨房准备好了的,结果二小姐来闹了一通,厨房的人也不敢……”
闫青没有说话,这二小姐,也够蠢。不知指使她的,又是谁?是不是像前世的我,深陷囹圄而不知。不知怎么,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涌来。春桃铺完床,看见简单坐在院子石阶上的人,轻轻走上前,安抚的拍了拍闫青的肩。
“小姐,快睡吧,你有奴婢呢!”
闫青将脸轻轻埋在春桃怀里,过了一会,收敛好自己,转身进了屋。
屋顶上,齐沉风看着下面的一幕。暗道一声自己疯了。他感觉他现在就一登徒子,可不知怎的双脚不受使唤的来了。其实他还不知道的是,那一眼的交错,注定了二人一辈子的纠缠。
闫青躺在床上,总觉着之前有人在看他。她摇摇头,暗道自己太敏感,卷着被子睡着了。
齐沉风从屋顶上跳离,认命的继续去采草药。他师傅不知怎么了,知道他无心读四书五经,竟让他在这采一个月的药,还一株不可以缺。否则,抄一遍四书五经。如果他知道他师傅只是懒得采,才让他采来卖钱,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闫青在天刚亮的时候便醒了。在春桃惊异的眼神下重拾前世的训练。直到该去向大夫人请安才停下,换了昨天送到的衣裙―那简单得没有一点主子样子的衣裙。
在春桃的陪伴下,闫青进入荣安院。那里一位穿嫩黄衣衫的女子坐在下首第一个的位置。那女子用简单的头饰点缀,嘴唇一点而朱,温婉地笑着,分外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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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青与罗府大小姐的斗争开始。男主不日会来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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