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省去每日请安的时间,大多就是各个嫔妃的邀约,其他时间也只能自己呆着。
后宫是女人的天下,她们许是寂寞时间太多,想的似乎也会更杂,心思更是不一。
一宫中,一奴婢疑惑地问道:“主子,你为什么要邀颜青?”
“因为颜青的脸,要是被皇上看中了怎么办?”
另一宫,一奴婢也疑惑地问:“主子,为什么要邀颜青?”
“颜青是太后宫里的人,自然好好把握。”
这日子要只是这样也行。
但颜夕对闫青的阴谋诡计仿佛永远没有停歇。
一日,颜夕约颜青在大堂见面。
颜青当真是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说吧,没有什么人在,你又有什么可以做戏的?”
颜夕似惊了一下,眼中闪着兴味,嘴里仍说“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颜青看着这像毒蛇一样的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风儿,今儿怎么来我这?”
齐沉风恭敬地说道:“许久不见祖母,沉风特为想念。”
太后听完笑了:“哈哈,你能来我真是欣喜啊!”
颜夕听到外面的动静,在太后还没进入之前,整个人侧倒在地上,还在颜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声惊叫着:“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太后一听到颜夕的声音,急得忙走进去。
“夕儿,你这是怎么了?”
颜夕装出难以置信的样子,手指着颜青,凄厉地喊道:“祖母,她推我!”
太后顺着颜夕的指尖,看向了在一旁气定神闲的颜青。颜青就这么站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见颜夕倒地也都无动于衷。
这时,齐沉风走了进来,朝颜青那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转回了头。
颜夕仿佛娇弱地低着头,以此掩住眼中阴险的笑。她早知今日齐沉风会来,才在此又设了一出戏,希望可以彻底将颜青的声名败坏。
太后没管其他,亲自扶着颜夕起来,并冷着声对颜青说道:“颜青,你就这么对你妹妹吗?”
颜青扬眉看了看倒在地上得意向她挑衅的颜夕,说道:“难道这不是妹妹想要的吗?”
颜夕无比受伤地望着颜青:“姐姐,你怎可这么说?”
太后的眉头也一皱,不善地看着颜青。
颜青看太后显然有点怒气,又说:“祖母,不要生气了。我认为姐姐这是一定是不小心的,下次,下次就不会这样了。”可宽宏的语气配上胆怯的语调,平白火上浇了油。
太后恨铁不成钢地望着颜夕,商量道:“夕儿啊,要不你让你姐姐回去好吗?”
“祖母,这是夕儿最亲的姐妹了。儿时姐姐对夕儿最好了。夕儿舍不得。”舍不得让颜青走,不然下面的戏怎么唱?
太后望着“善良不忘本”的颜夕,无奈地说:“哀家听夕儿的。”说完又对颜青说:“你,去哀家的佛堂好好清醒一下。”
齐沉风在旁边看着这出戏一点一点的演下去,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有什么可以像话本一样完美而虚假的解决。如果齐沉风没有一击即中,那颜青面对的,将是更严重的困境。
等颜夕与颜青走后,齐沉风才无奈开口:“祖母,今天我来本想要走颜青的。因我本在罗文叔府中借住,罗府夫人想念颜青甚多,特来求我。”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