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又乖巧的坐了回去……
他的手搭上潘苡的脉搏,半晌他舒了一口气般收回了手。
“潘苡小姐,以我如今的医术,你的毒,我也解得了。”闻言我有些诧异,因为我以往从不知道白扬会医术,而且医术还如此优异。
不过比我更为诧异的自然是潘苡,她脸上还有着抑制不住的欣喜:“玄笙公子此话当真?”
白扬低首轻笑:“我身上正好带了可解百毒的药,虽解不了瘴毒,却能抑制其一阵子不发作。”
说着他回头看着我:“就是那个月白的小瓶子,你去取来。”
事关人命我自然也不敢怠慢,立马起身出了屋子上了楼去取药。
待我把药送到时,白扬正在书写着什么,我不好打扰,只好将药瓶放在茶桌上,白扬收笔道:“你先回蔓城将这些药材备好,我们明日便动身赶往蔓城。”
说着他把药方递给潘苡,伸手拿起药瓶,刚要递过去又看了看瓶身:“阿葵。”
“嗯?”我看着他,他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无奈道:“药,你拿错了……”
我:“……”
他摇了摇头,自己出了屋子,想必是自己去取了。
潘苡见白扬走出去后又看向我,最后莞尔一笑:“想必姑娘是玄笙公子的徒弟吧?”
我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只见她将我打量半晌后笑道:“我可从不曾见公子对哪位姑娘这般过……。”
她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这般过’是哪般过?
我半晌想不出来,最后只得笑了笑将这个话题一笑带过,我凑近问道:“潘姑娘,为什么你会唤师父玄笙公子啊?”
见我凑近,她连忙往后移了移,不安道:“我身上有瘴毒未除,姑娘莫要挨我太近。”
闻此言我才反应过来,也默默的移开几步,心里却顿时对这位潘苡多了几分好感。
在自己性命攸关之时,仍有为别人着想,倒也是心思良善。
见我移开了些,她也终于安心,她正要开口回答我时,白扬已经拿了药走进了屋子。
“玄笙是我的字,潘庄主与我父亲乃是故交。”他将一个瓶子放在我的面前道:“现下可清楚了?”
我看着瓶子点了点头,这玄笙公子的由来我是清楚了,可这个瓶子,与之前的瓶子有何区别?
为此我还把之前的药瓶子拿过来看了看,这一对比之下倒是明显许多,之前我取来的瓶子是一种几乎近荧光般的雪白,让人看上去就眼前一亮。
这就是我为什么看到它就直接拿了下来的原因。
而他取来的这个却偏暗些,却更为符合他说的月光白,瓶身温润。
我汗颜,这……乍一看其实都一样啊,我拿错实在也在情理之中啊,毕竟谁会把颜色分得如此的……细致啊?
不过的确是我自己拿错了,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他将瓶子递向潘苡:“且收好,若我们未到之时,可暂缓一时无虞。”
潘苡俯首叩谢,而我坐在一旁看着白扬,原来……他不仅是侠士,还是……医者。
说不准,还是当初救过我一命的那名医者。
潘苡因忧心自己的亲弟,得了药千恩万谢后便匆匆离开。
“唉……”见白扬叹气一声后支着桌子揉了揉眉间,见状我默默的移到了他的身后,替他揉了揉太阳穴:“师父,好些了吗?”
他闭眼笑道:“何时你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