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安家扯上关系。”我说完,他更是来了兴致:“那么久了,那个安然的成年旧醋你还在吃啊?”
我:“……”
他将一块玉佩拿着笑道:“都已经是一个要嫁做人妇的人了,你还在意作甚?”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成了一个黄脸婆;跟你就没法儿比了不是?”我闻言觉得有些道理,属实没必要为一个不相干之人纠结自己。
我道:“也是。”
目光转移在徐信手中的玉佩上,我来了兴致:“潘大小姐的玉佩?”
他闻言蹙眉点了点头,又唉声叹气起来:“她什么时候放在我包袱里的,我竟丝毫没有察觉。”
我喜到:“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不好么?”
他更加怅然:“收下就耽误了人家了……不可不可,待回了楼尢,我派人给她送回去。”
闻言我有些想不通,在潘家这些时日,很明显潘苡和徐信在一些的时间是最久的;我甚至以为,他已经喜欢上潘苡了。
可他如今这番话,让我有些迷惑了。
“徐师伯……”我唤他转头看我,我继续道:“潘姑娘喜欢你,你不喜欢她么?”
他的拇指在玉佩上来回摩擦,最后叹道:“阿葵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他淡淡看了一眼玉佩,轻声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我的心一颤,沉默一会儿后试探的问他:“所以师伯是想做无情无爱之人?”
他看着玉佩,半晌才开口:“不,我向来如此。”
“那你管得住自己的心么?”
他笑着把玉佩放在一边:“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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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是一个冷心之人,他心有大爱,却从未有过儿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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