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我看着戏台道:“给你讲讲我的师父吧。”
回府时徐信颇为恼火,在我面前踱来踱去:“你说说你啊,这商鸣我挑了这么久的一个人,你竟然也拉着他讲玄笙的事,你就不怕再被你吓跑一个?”
我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若连我过去都不能容的,留之何用?”
“话是这么说。”他叹道:“可哪个人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装着别人呢?还是忘不掉的那种。”
“我又不稀罕他们喜欢我……”
徐信:“……”
最后他还是软下性子来:“罢了罢了,毕竟你又不想嫁;我何必白操心呢?”
我喃喃道:“早些这样想,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吗?”
“对了,天启来信了,李胤派去大漠的十余人无一所获,北海那几个还没回来,得等等消息。”
闻言点头:“无碍,我可以等。”
“可是阿葵,你可就要到双十年华了,你真的要继续等下去吗?”他眼里不免担忧,我也看得出来他想趁我大好年华找个好人家,免得过几年便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
可心里若有了一个人,别人又怎么进的来呢?
“师伯,没关系的;我一个人,也挺自在的。”闻我之言他又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片刻又奇道:“你那死对头安然三年前定的亲,没想到近日仍是黄了;看来你们是杠上了,谁也不比谁好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干嘛又提她?在我眼里她早就是个没名字的路人了。”
“所以她成亲与否与我何干?”我拿起一块糕点边吃边道:“所以以后她的破事别说来与我知晓。”
“是是是,千葵大小姐说的都对。”
回房时觉得满耳仍然都是戏台子上的咿呀声,实在吵的不行,便发誓再不陪那位商鸣公子去听戏了。
三日后,那位商鸣公子又登门了,看着徐信那含满期待的眼神,我无奈又跟着去了。
出了徐府后气氛颇为诡异,商鸣不似平日那般爱说些笑话,而是安静许久;他既不愿说话,我就更懒得开口了。
走在大街上,我着实觉着压抑,便看起周围的摊子来,楼尢的集市颇为热闹,处处可见吆喝声。
我停在一个油纸伞摊子,看着那上面绘的画儿,有一把上面绘了松树枝叶,黛翠的颜色配上这微微泛黄的桐油纸,竟说不出的好看。
“老板,这把伞我要了。”我说着便要取钱袋,却不料被老板制止了。
“实在不好意思姑娘。”油纸伞的老板语气颇为抱歉:“这把伞刚不久被一个公子预定了,我这是看他许很快就来取才撑了出来……”
老板示意我再选一把,可我看了半晌实在没什么中意的,便随意拿了一把油纸伞,一丝图案也没有。
我付钱转身时,商鸣却不见了,正当我考虑着要不要寻一寻他时,一串糖葫芦映入眼中。
我转身,正是商鸣。
“阿葵,尝尝看?”我也不好驳了这一番好意,便谢后接过。
他笑道:“那日听你说的故事后我回去想了许久。”
我有些惊讶,这人还想,别人一听不都是一溜烟就不见了吗?
他继续道:“终究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即是我喜欢你,便不会将那些都放在心里。”
“毕竟……”他开口有些扭捏:“以后那么长的时间,我们总是得好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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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