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可除了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位白公子,是你很重要的人?”他既问出口,我便也不惧回答,若他真的是白扬,说不定还能勾起些什么记忆来;我朝他点了点头:“他叫白扬,字玄笙,是我的师父。”
“那他去了哪里呢?”他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可笑,我笑了一声:“是啊……”
我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去了哪里呢?”
可面前这人仍是一脸茫然,全然不知所以的模样。
“我们走散了。”
“顾公子呢?”半晌不见他回答,我只得开口问他,其实我有私心的,因为我想知道他家住哪里,我想查查他,看看他是不是真是我的师父。
“在下郦水城人氏。”
“郦水?”我想了想:“离楼尢倒是不远。”
“顾公子听说过庭雁山吗?”
“庭雁山的剑术与轻功向来位列江湖之首,自是听说过的。”说着他叹息了一声,又道:“只不知为何卷入朝局争斗,如今……”
“顾公子从没去过吗?”我看着自己的步子,尽量放慢些;他倒也随着我的步伐慢了许多:“早年就想着要去拜访,却不料染了一场恶疾,待我痊愈时,庭雁山早已是……。”
“莫非姑娘是?”他这时方才反应过来,我点头道:“很侥幸,我活下来了。”
“那……姑娘的师父?”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抱歉。”他低声致歉:“触及了千葵姑娘的伤心事。”
“没事”我摇头苦苦一笑:“我已习惯伤口被撕开,早就不怕痛了。”
他哑口,我亦再无法开口,只是看着他,他对着我笑,一样的温柔,却不似白扬那般温暖,生生冻得心里发疼。
不多时便能远远看到徐府的灯笼,烛火大亮着,定然是徐信急坏了,回头看着顾衍之,他温雅的道:“容在下就送到此处。”
“多谢。”
他回礼后便往回走时,恰好开门出来的商鸣看到了我,朝我奔来:“阿葵,你去哪里了,我买了把雨伞的时间你就消失不见了……”
我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看着那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后化作雾蒙蒙的白点,消失在了拐角处。
商鸣朝顾衍之消失的方向望了望:“是有人送你回来的吗?”
我点头,眼神呆滞着笑道:“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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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之……嗯……渣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