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找上门的男人,而不会将怒火牵连到她身上,更不会这么严肃阴沉充满疑心,可现在,他竟一点也不愿相信她了?
管宛心知自己有错,是她毁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是她为了目的甘愿舍弃节—操,跟王珺胥狼狈为伍……
这些都是她不对,管宛不怪秦辰憎恶这样的她,也愿意承受后果,讥讽也好,粗鲁也好,态度恶劣也好,她都能忍受,那是她应该偿还的东西。
只是她不能接受,秦辰竟会觉得她对王珺胥余情未了。
普天之下,唯有王珺胥不行!
那是她最恨的人,是她最想亲眼目送去死的人!
“反正,你永远别想见他!”
“你是在怨我不该……”
“别说了!”
“好,好,我明白了……”管宛苦笑一声,颓废的垂下头去,浅声重复着几句话,心里就像被海水灌满,沉重,咸涩。
她怎么如今才反应过来,不管有没有和王珺胥发生实质性—关系,她确实已经与王珺胥订婚,若没有成功逃出,现在已经成为军团的王后,可笑的是,她自愿为后,罪责加身,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干净了,她配不上他了,不,从一开始就配不上,是她妄想了。
“小猫儿,我……”秦辰凝着管宛,发现女人脸色逐渐哀沉,心里跟着紧紧揪起来,他支吾了一下,隐约是觉得自己过于强硬,想劝解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件事,是布了两千年的骗局,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未消化,又该如何去宽慰她?
“我的错。”秦辰薄唇紧抿,他松开她,苍凉的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低低说出这样一句话,又颓废的离开她的营帐,消失在外面篝火之中。
他在恼怒她的同时,何不是在恼怒自身。
外面,鬼差来往飒飒,忙着在搬运什么东西。
管宛听话的没有再出去打搅任何人,她翻出之前从不死城穿出来的长裙,那上面藏着一只水晶扣,里面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原本打算趁王珺胥睡着喂他吃下去,再大卸八块,烧毁他的元神……
现在,该完成本有的使命了。
她会,证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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