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香馥见纸的内容事关重大,毫不犹豫直接交给了向家的老太爷乔勇公。
向老爷子也是开国元勋,被封为乔勇公,有一子三女,由于只有儿子一根独苗苗,并未分家,反正将来乔勇公的爵位也是儿子继承,所以称为向府。
向老爷子对着纸思虑良久,下座的向香馥也是坐立难安,书房里的祖孙二人保持着静默。
纸上写的是“普国寺东门前三百里,可解李氏之冤。茹”
“可曾派人探过?”向老爷子问。
“回祖父,不曾。孙女一收到信就立刻送过给祖父过目来了,父亲不在京中,没有祖父首肯,孙女不敢妄动。”向香馥说。
“去把你三个哥哥叫来。”向老爷子说。
“给祖父请安。”向老爷子虽然只有一个嫡子,但是嫡子厉害呀,光嫡孙就有三个,更别提还有另外几个庶孙了。此时书房里请安的是向香馥的三个哥哥。
“昊英,你带人去普国寺。”向昊英是向香馥的大哥,向老爷子的嫡长子。
“昊宇,你带人去查李氏案。”向昊宇是嫡次子,老三。
“昊硕,你去查这封信的来历,香馥,你去宫中探探容榕的口风。”向昊硕老六,最后一个嫡子。
这封信确实是容榕写的,目的不过是救李氏,灭何氏的爪牙而已。李氏案很简单,容榕只用了两个晚上就想明白了何立昀的诡计。
想明白是一回事,救人是另一回事,救人的同时灭掉何立昀的爪牙又是最重要的事。
翌日,向香馥进了宫。
“参见公主殿下。”向香馥行了礼。
容榕退下所有丫鬟侍女,只留容榕一人。见向香馥行礼,忙过来要扶了向香馥起身。
向香馥不敢起身,二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姐姐快请坐。”容榕说。
向香馥大容榕五个月,又是容榕舅舅的女儿,这声姐姐叫的不过分。只是容榕一向久居深宫,并不与人亲近,就算是向香馥,也是不亲热的。
向香馥一时愣在原地,不知作何言语。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小女惶恐。”向香馥斟酌着用词。
“姐姐,不信我?”容榕故作生气地问。
“并非如此,小女并没有这个意思。”向香馥连忙解释,“只是公主殿下贵为天尊,小女不过一介女儿身,所以才一时迟疑。”
“姐姐大我五个月,又是亲舅舅的嫡女,我叫声姐姐是应该的。”容榕说,“只是我自出生就体弱多病,久不见人,才与姐姐生疏了些。姐姐,我们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公主殿下。”向香馥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按容榕安排的坐了下来。
“姐姐此行来,是为了李氏案一事吧,或者说,是为了我的纸条。”容榕说。
向香馥不知如何作答,只站起来要行礼,容榕连忙制止她。
“那纸条是我写的,也是我派人送到向府的,那李氏案我也知如何破,法子已经写在纸条上了。”容榕说。
“公主殿下,此举何意?”向香馥惊疑不定的问。
“很简单,求姐姐救我。”容榕说。
“公主贵为天尊,又是帝后二人掌上明珠,究竟何人要害公主?”向香馥问。
“现在我还不方便说,我连身旁的侍女都不能信任,你看,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