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容若战战兢兢从偏道上殿,心中想着骄奢淫逸四个大字。
“不知皇上唤妾身所谓何事。”她靠近说。
里面令人遐想的声音缓了一会儿才停下,数层红丝帐被人掀开,软卧上走下两三个位分极小的才人,衣衫褴褛,薄纱遮体,脸上带着惶恐,唯唯诺诺的顺偏道离开。
凌北夜一席黄金色的内袍靠在床边,上衣未系带,露出健壮的小腹,他脸上有些戏虐和愤怒,他清了殿上所有的人,冷冷的说道:“出门看黄历了吗?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司徒容若下意识后退一步,迷茫的摇了摇头。
“举国上下谁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殿中的宫人倒是为你着想,怕你伤心欲绝。”凌北夜走下主位阶梯,一步一步接近眼前的人儿,眼里只带着阴谋。
司徒容若被他这一说,惊出一身冷汗,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么一联想,难不成今日辰羽大婚了?所以夕颜殿的宫人们都隐瞒自己?
“皇上何出此言,妾身…”司徒容若声音颤抖。
话音未落,凌北夜的一支手用力扼住她的下颌骨,另一只手则是环住了她的腰肢,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具有一丝善意,甚至具有丝丝寒意,他说:“你不让朕碰,却还妒忌青妃有孕,不如,朕也让你生一个?”
司徒容若试图挣扎,回答道:“妾身不敢,皇上,青妃娘娘福寿天泽,苍天庇佑,并非妾身所能及,妾身不敢嫉妒。”
“是么?国宴那日你流的泪不是嫉妒青妃,那便是嫉妒沧洱公主了?”凌北夜的话如同一声惊雷。
司徒容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退后并跪地,慌忙间衣衫竟扯落了几分,只好拉着衣衫裙摆求饶道:“妾身当日是身体不适,皇上,皇上不要出此言吓坏了妾身,皇上。”
“身体不适为什么不传御医?坊间盛传你与羽王有染,还说是朕抢了贤良的羽王的小妾,这口气朕怎么出?”凌北夜盛气凌人。
“皇上九五至尊,怎可听信这些传言。”司徒容若说。
“既然是谣言,朕不予追究,就不让嬷嬷验你的身了,朕亲自动手。”凌北夜薄唇轻抿,一双大手扯开她身上的衣衫,却只见袖中滑落一支玉笛,花纹精致,晶莹剔透。
两人都是一愣,司徒容若伸手去夺那只玉笛。
“他连这个都给你了,放肆,这究竟是朕的后宫,还是他凌辰羽的后宫。来人!”凌北夜突然失控大喊,模样十分恐怖,唤来了十余个宫人。
司徒容若没有时间去想,现在的羽王府正张灯结彩,锣鼓齐鸣,凌蔚风和安乐他们几个也定然都在围观他大婚的场景,她多么想看看他穿红衣的样子。
更没有时间去想这玉笛的来历,她只知道皇上发怒至此,如果她不做点什么,那么连累凌辰羽也是迟早的事,想到这儿,她褪去衣衫,露出光洁的后背,扯下丝带发簪,一头青丝散落。
“后宫自然是皇上的后宫,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贱妾惹了皇上生气,自当受罚。”司徒容若咬咬牙,悄然贴近他的身边。
一众宫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们谁能帮朕告诉丽贵人,何为忠贞。”凌北夜眼中满是无情,他走上主位软卧,就躺在上面看这场好戏。
凌辰羽大婚千喜,而她只得在深宫受刑。
滚烫的火针朱砂以及剧毒的鸽子血,过了炭火后烙印在她肩头的肌肤,形成一个火红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