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将就一下吧。”
程璟琛点了点头。素攀起身离开了酒窖,头上传来沉闷的酒柜推拉声。
他躺在硬木板上,很长时间没有过这么艰苦的生活,浑身的骨骼和关节抗议这种虐待,他没奈何重新坐起来,把木板移到酒桶边上,坐起来,倚靠着酒桶,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身上。
关于明天的计划,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天衣无缝远谈不上,尽管素攀下了十足的保证,但是真正实行起来,得到的结果可能跟预期千差万别,这是跟他们多次打交道后总结出来的经验。每个步骤都马马虎虎,然后结果基本上就会南辕北辙。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个睡眠环境着实不太理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没法子,起身把茅台开了一瓶,好再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假货,然后喝了半瓶。借着酒劲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素攀下酒窖,闻到了浓重的酒气,看到地上已经打开了的茅台跟犹在睡梦中的程璟琛一阵心疼。把程璟琛摇醒,“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指着地上的酒瓶问道。
“你不是准备退休了吗?还在乎一瓶酒啊?”程璟琛回答得很是无赖。
素攀脸色不好地讲了句脏话。
酒气未散衣服皱巴巴的程璟琛去见巴帕的时候果然没有引起任何怀疑。很顺利地混进了他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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