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便命人将这二人裤子剥了在城门口吊了一夜。
这事情本便不方便闹大,于是这二人吃了个哑巴亏,这梁子却是就此结下了。
谢安心道,今日这仇人作堆,只怕都是这周珩叫来的,也不知能不能平安走出这道大门了。
只是,莫要被发现身份才好。
他的睫毛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下,仿佛被惊飞的蝴蝶一般。
若是被发现了,只怕受到的折辱,便不止这些了。
“哟,原来是长安君呀。”杜方冷笑两声,装作才发现他的模样,他倒是个冲动性子,上来便揪着谢安的衣服领子,狠狠将人扔在了地上,末了还不解气,上前踹了脚。“你不是不可一世么?今日爷爷也把你的裤子扒了,给你晾在城门上!”
那一脚杜方用了十成力气,谢安素日里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从来没受这般的罪,捂着肚子疼的蜷缩了起来,白暂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杜方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在这个女人一样的家伙手里吃了大亏,便一直记着,却碍着谢家的权势不敢动他,直到如今逮着了机会,可不得狠狠的教训一番。
东陵玉却是个更加坏心眼的,他伸手将谢安的下巴掐着抬了起来,仔细端详了翻,忽而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咱们长安君这般好相貌,放在这被你揍成筛子倒也可惜,倒不如伺候下男人,我看他能傲气到几时。”
周珩自这两位大佛进来之后便立在一边搂着美人,直到东陵玉开口,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却也没有阻止,倒是身边的两个美人道:“长安君这般的人,怎么能做那种事。”
长安君的名声,在这些歌姬当中也是有过耳闻的。
长安君擅长音律,歌姬们唱的曲儿填的词,多是出自长安君的手,由她们在坊间流传开的,自然不忍这般人物被如此折辱。
周珩轻轻扫了美人儿一眼。
“对呀,长安君不适合,不然你去?”
他的手轻轻在美人腰间捏了捏,声音又低又柔,仿佛在调情,眼底却没有温度。美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意,再多的惋惜,便也不敢多嘴。
周珩细眼看着他的表情。
他以为能在他脸上看到屈辱,却看到了一片惨烈的灰败和不甘。
他听见他轻轻地,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说:“有朝一日,阁下所赠,必将悉数返还。”
蓦然,周珩冷笑:“你倒是要有这个本事。”
东陵玉扬手便想打谢安,却被杜方拦下来。他虽然心间恨这人,却没有太大的坏心,只想着把人揍一顿便好,好好的大才子逼着人家做相公做的活计,岂不是逼着人先咬舌自尽么。
“东陵玉??????”
东陵玉却是挥开了他的手:“杜公子,你这是开始心疼这位长安君来着?你莫不是又断袖之癖吧。”
杜方被这般一激,登时便顶道:“谁有断袖之癖了?你们爱怎么怎么去,小爷不管了。”
谢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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