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子道,“诸位可看见了,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长安君。”
几人好奇的望过来的时候,却听东陵玉道:“咱们这位长安君相貌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着女子的裙裳那可是比女子还要好看许多倍。”
“谢安还穿过女子的衣服?”有人惊讶道。
“那可不,你要是想看,现在也可把他叫过来,剥了衣裳叫他穿给你看。”
几人调笑着,倒也不曾过来为难她,骑着马自顾自走了,然而那些话语,却冰凉的像刀。
谢安不禁想,得亏她是个女子,若谢安真是个男子,受了这等羞辱,只怕当真要咬舌自尽了。
似乎这东陵玉自打见了她,就总琢磨这扒了自己的衣服。
谢安这时才有些后悔当时做事太绝,毕竟两个半大孩子和谢晋开玩笑而已,她却是当真把人家扒了衣服挂了一夜。
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原是这个道理。
谢安出门另有要事,他要见得人,是枢密使刘大人。这位刘长卿大人是父亲一手从五品的都知提拔到如今一品大员的位置,不管结果如何,既然收了他的拜帖,他便要试试的。
谢安被两名美貌的丫鬟引进了刘府。
这刘长卿大人是个风流人,时年三十有二,家中妻妾成群。
谢安在堂前右侧坐下,那刘大人便在主位上坐着。
刘大人倒也是没计较,招呼她坐下,便开门见山。
“谢公子,莫要与我见外。”
谢安颔首,“家父关押在这大理寺里,想必刘大人是知道的。只是?????”他还有话想说,言语多了些踌躇之意。
“说来无妨。”刘大人看出了她的顾虑,屏退了左右,摆摆手道。
谢安道:“不瞒您说,近些时日在下为了父亲的事情当真是走投无路,才寻到了您这儿,如今谢家已经没了,父亲的命也不值钱了,圣上那里,当真是没办法了吗?”
她说道圣上的时候,刘长卿却是回头看了看身后,谢安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堂后珠帘,影影绰绰的模样。
“圣上那里,倒也不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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