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小妹莫要将今日事向父亲细说。”
苏婕妤皱眉疑惑。
苏饶解释道:“其实父亲原意是要借此事,让安邑公主避开和亲。”
“避开?!!”苏婕妤惊叫出声。
苏饶点头,道:“其实和亲于咱们有利有弊,但若能得回祖业,必定是利大于弊的。此番怕父亲是有些多虑了。”
“所以刚才的言论是兄长自己的想法?!”
苏饶快速点头应是。
“若叫父亲知道了去,怕又要闹腾一阵了。”
苏婕妤没想到这个一直优柔寡断的兄长也是有自己主意的,而且就这件事她十分愿意帮着苏饶。
毕竟若和亲成了,她身后也多一道倚仗了。
而此刻郑王却并未回寝宫,而是到了侧殿之后的一间小厢房。
先前突入殿中的玄衣侍卫以等候在那里。
岑彻快步上前,低声问道:“消息当真?!”
“几日前就生事了。但因北境战事,我等消息传递也受到影响,因而才后知。还望王上恕罪。”说吧他就跪在地上。
岑彻点头,抬手道:“起来吧。现如今你们还能将消息自夏国内带出,已是不易了。”
说罢他回身看向紧闭的房门,却似是透过木门看向更远的人。
“夏襄王,天意如此。这算做他扰我北境的报应了。”
岑彻得意的双眼微眯,回想着先前所读木牍上的消息
——夏三王子,因战梦魇,而人事废,实荒淫矣。
这话中意思是那位最得夏襄王宠溺的三王子,因战乱而作恶梦,醒来后发现难尽人事。实际上是因他太过乐忠于床笫之事,才得这般结果。
所谓难尽人事,意为不举、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