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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
舒痕祛疤之良药。山药制成,也香得狠。宫里妃子可都趋之若鹜,放着不用岂不可惜了。

    窗外蝉鸣恰恰,新月高挂枝梢,月光皎洁,清亮入水倾泻一地,小池上水波凌凌,潋滟生辉。月色冷冽,给那池上仿佛镀了一层银。可谓积水空明,藻荇交错。

    *

    翌日,艳阳高照,碧空万里。

    沈元琅正对着镜子琢磨颈脖上渐渐显现出来的指印,她苦恼的皱着眉头,“舜英,我得病两天。”

    舜英会意,反倒是舜华咋咋呼呼的问:“小姐,你这脖子是怎么了?”见自家小姐情绪不大对,便聪明的转了话题,“小姐,你昨儿戴出去的那个红瑚玉叶杈去哪儿了?”

    沈元琅想想就头疼,皱眉。不耐烦道:“掉湖里了。”

    *

    菡萏院里,卢氏听着洒扫婢子的通报,心生疑窦。

    沈元琅那蹄子病了?听说昨儿个和郡主去游湖时落了水,回来时候一张小脸青白青白的,显然冻得不轻。想起这个她就生气,昨儿个晚上她叫沈悦过来问话,谁知那死丫头就随便遣了一人过来说不舒服就不过来了,沈元琅掉水里了她可没掉水里,和郡主出去一趟见见人还摆起谱子了?今儿早上也不来请安,真是越大越欠管教。

    莫不是,沈元琅向她说了什么,让她迷途知返了?卢氏越想越烦,“崔嬷嬷,你让茱萸院的人过来一趟。顺便再去敲打敲打沈悦。”她口中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奴仆,则是她在那里安插的眼线。

    崔嬷嬷低眉应下:“是。”在走廊上却听见女子隐隐约约的哭声。转头便看见有一削肩细腰的婢子躲在角落里嘤嘤的哭着,很是伤心模样。空旷的院里只有她一人可怜巴巴的蹲着哭,也不见其他婢女身影,留下一院子的落叶灰尘,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那边的在做什么,侯爷、夫人都好的很,哭那么丧气惹人嫌呀!”虽说崔嬷嬷在卢氏面前一副低眉顺眼样子,在下面一众奴仆面前却是作威作福惯了,此时正横眉竖眼,叉着腰破口大骂。

    司欢听到声音,急忙用袖子抹了泪,急急过去请罪。“崔嬷嬷恕罪,我…我……”红着眼睛又说不出个所以来,只得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可怜的紧。

    崔嬷嬷讥笑一声,尖声道:“诶诶,司欢姑娘您可别在老奴这哭,要哭上柏实院去,啊?”

    “奴婢不敢……”司欢带着哭腔回道。“啊…”她浑身一个战栗,崔嬷嬷见她这副可怜兮兮模样,怒从心生就一把掐上她手臂内侧软肉,用指甲狠狠揪起来。“看清楚了,我是你崔奶奶,不是侯爷。你要有本事当上姨娘老奴一定好言好语伺候着,可惜了,你现在还不是姨娘,连命都拿捏在我手里你娇气什么!哭,你再哭试试,吵到了夫人有你好看!”

    她顿了顿,继续道:“今儿个把这园子扫干净了,再去拿布给我擦光亮,天黑之前若是干不完晚饭就别吃了!”

    言罢便趾高气昂的往茱萸院方向去,只留下司欢一人在原地抽噎。

    *

    茱萸院内,崔嬷嬷倒是一改方才的嚣张跋扈,摆出一副低声下气模样。“三小姐,莫嫌老奴啰嗦,老奴也是为您好,您好歹就听听老奴的话吧。”

    沈悦直直的望着她,言辞尖锐“崔嬷嬷,您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母亲?没错,我沈悦是没有沈元琅聪明,也没有她厉害,所以你们就以为我是你们手里的面团任你们搓扁揉圆吗?”

    “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傻子,当顺手的筏子使,让我去对付沈元琅。后来呢?我被她教训被父亲责罚,你们可有说过拦过护过?总拿着嫡女的果子吊着我,说什么时机未到,若真是有心帮我何必让我望梅止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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