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留在她那儿,往后可就说不定了。”
詹丝塔却并没有听进去丹儿的话,她恶狠狠地揉着手中的帕子:“往后?若是她还有往后,我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丹儿急忙摆了摆手:“娘娘,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现在在暗,凡事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方能抢占先机。”
詹丝塔回头看了一眼主院,眼中的阴狠更甚:“什么先机,我比她早进王府这么久,现在我可有一丝先机?得了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看看最近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越白安却并不知詹丝塔主仆二人在琢磨着什么,不仅给她们自己加了戏,还自顾自地把越白安狐媚子的形象根植在脑海中,早就把她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此时刚刚遣散了一众仆役,又送走了权叔和康妈妈,正坐在软榻上盯着核桃卷发呆。
这几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着实觉得有些疲惫,竟连平素最能让她恢复精力的小吃都起不到作用了。
而且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她成日说着萨斯语,也很费劲儿。
墨云深便是在这时回到王府,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那一日也在他们的婚礼上,就站在老汗王身后,越白安猜想应该也是墨氏王族中的某一位王爷。
“王爷,您回来了。”
越白安毕恭毕敬地行着礼,探寻的目光看向他身后长着鹰钩鼻,双眼深陷,颧骨突起的男人。
“侄媳,皇叔唐突,竟来打扰你们小两口新婚。”
墨子具主动称呼了越白安,阴沉的脸上绽放出和他所有的五官都格格不入的笑意。
依然是来自诸淮的八卦,说是老汗王作为长子身后有五个弟弟,到目前为止死了两个,剩下的三个里,唯有重阔王墨子具与他最为亲厚。
听闻老汗王当年酒醉之时甚至有要传位给墨子具的言行流出,但明白人都知道那只是酒后胡言,做不得数,不过这位墨子具大爷好像是当了真,哪怕之后墨云深出世,他都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
越白安听到这个八卦的时候不禁腹诽,某人与她初遇的时候大言不惭地告诉她,她会是王妃,以后还会是汗妃。
她还以为他作为独子的继承人地位已定,没想到他和他这叔叔一样,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虽然越白安也知道老汗王肯定想把汗位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弟弟,但看着墨子具这副模样,想来墨云深的继位之路,大抵也不会太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