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次破身,却被他要了快一天,的确是他过分了。
他又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今晚不碰你。”
他的确遵守了诺言,只是拥着她沉沉睡去,一夜无事。
无论按着大翼国还是踏孙国的规矩,进门三天的新妇都需要回门,但越白安的娘家远在千里之外,她便又省了一个步骤。
今日墨云深起得很早,他原本不想吵醒她,但被她枕着的手臂一动,她就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他毕竟是老汗王的独子,因着新婚轻松了几天,但也要早些回归正轨,帮着老汗王处理政务,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储君。
“吵到你了?”
墨云深抱歉地看向她,却见她翻个身抱住了被子摇头:“没,你有早朝,快些去吧。我再睡会儿。”
他不禁失笑,虽然他的确没期待过这姑娘能早起帮他更一次衣,可这般自然地翻个身继续睡不管夫君的事儿,倒也真的只有她做得出来。
他终是自顾自地走下了床,正准备叫她身边的那两个丫头给他送来洗漱的用具,却听见一阵他并不熟悉的敲门声。
笑歌和细语每每害怕打扰他和越白安,从来都是很小心地轻敲一下,没得到回应便不会再打扰。可此刻这敲门声如缕不绝,听见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墨云深不耐地皱起了眉。
他披上外衣,径直打开了房门。
悦露满面欣喜地抬眸看向他:“王爷,奴婢来伺候您和王妃洗漱。”
“悦露,谁叫你过来的!”
因为连着几日墨云深和越白安都起得晚,是以笑歌和细语今天都偷了下懒,没成想这一疏忽就让悦露寻了机会跑进主屋来。
笑歌柳眉一挑,顺势就把悦露从墨云深身边挤开:“这屋子也是你能随便来的,打扰了王爷王妃休息,当心把你撵出去!”
悦露却是不服:“我是王妃亲自选进主院的,本就该伺候她和王爷,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墨云深害怕吵到屋里还睡得香的某人,不愿意再和她们纠缠,直接出声打断了悦露:“笑歌。”
“办事不力,罚半月俸禄。”
墨云深这会儿已经退回了房间中半掩住了门:“再有下次让闲杂人等打扰王妃,便罚一月。自己去康妈妈那儿领罚。”
从没见过谁被罚了钱还这般喜笑颜开地应声,紧接着笑歌就毫不客气地从悦露手上抢过了脸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听见了吗,打扰王妃,闲杂人等!”
“至于你。”
墨云深抬眸看向悦露,见这女孩弱不禁风跟棵豆芽菜似的,看上去老实却总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也有些无奈:“主动去康妈妈那儿要个别的去处。”
他终于关上了门,也把悦露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关在了屋外。
笑歌自觉地把脸盆放好,便又转身离开,正好瞧见悦露依然哭丧着脸站在花坛前,好似看着负心汉般盯着墨云深与越白安紧闭的房门。
笑歌气不打一处来,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便憋着一股子不满回到自己房间,把细语拉起来好一顿数落悦露。
细语透过窗缝看了看依然站在院中的悦露,微微蹙眉:“倒不如直接赶出去,别有什么后患才好。”
“她也没做太出格的事,自然不必赶出去。”
笑歌只是不满那小蹄子盯着主屋看的那眼神,忙着开解细语:“你放心啦,她能做什么。”
悦露的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