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日悦露被赶出主院后心里气不过,便拉着丹儿吐了许多苦水,詹丝塔从丹儿那听去后也是愤恨,但她却并没有打算立刻出手。
“这府里总共两个女人,那娇公主一旦出什么事,满府上下都会怀疑我。”
詹丝塔把手中的茶盏放下,满面阴沉:“再等等罢。”
这一等就等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
从墨云深到诸淮,再有权叔他们所有的人此刻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詹丝塔,她看着昨天晚上那两个守马厩的小厮哆哆嗦嗦地跪在墨云深面前,虽然连话都说不连贯,但还是让所有人都听见了重点。
侧妃身边的丹儿姑娘昨天晚上去过马厩。
丹儿当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奴婢昨天压根没出过侧院,和侧妃娘娘早早就歇息了,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这般栽赃我!”
詹丝塔这时也站不稳了,双腿颤抖着扶住身边的案几:“王爷,这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妾身,妾身难道会想不到,一旦姐姐出了什么事,妾身就是那个首先被怀疑的人?”
“既然如此,妾身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
笑歌听完詹丝塔这句话恨得直接冲到她面前:“你倒是想得清楚,可你就是嫉妒,嫉妒我们王妃和王爷伉俪情深,你怎么都插不进来!”
一想到若是当时墨云深没有跟在越白安身边,越白安此时可能已经跌落悬崖被大河卷走,笑歌就越发生气,口不择言,只想立刻让詹丝塔付出代价。
墨云深看了笑歌一眼,细语急忙伸出手拉住了她。
“本王不会听信他们一面之词。”
墨云深的话音刚落,御医便从内室走了出来:“回王爷,王妃只是轻微扭伤,下肢有些淤血,微臣已经开过方子,还请王爷放心。”
“多谢裴御医。”
墨云深心系越白安的伤势,但却到现在都还不曾找到害她之人,他本想进屋的脚步停在了原处,又一次坐回了主位之中。
“丹儿去过马厩,可有证据。”
那马厩小厮似乎早都料到墨云深会有此一问,忙不迭地点头:“权叔找到了证据。”
权叔急忙把方才他搜查到的一块碎布递过去:“王爷让老奴去马厩,老奴便先搜查了一番。”
墨云深示意诸淮拿过那块布,又叫来康妈妈确认,这是否是库房分给丹儿的衣服。
“正是,而且今早上丹儿还正在缝补这件花式色样的衣服,老奴正巧看见了。”
丹儿急得满脸通红,当真是百口莫辩:“这件衣服是我在锦鲤池边陪着侧妃娘娘闲逛时不小心被假山石刮破的,已经是前天的事了,怎么可能会在昨天出现在马厩之中!”
“先将她们主仆二人看管起来。”
人赃并获,原本该要定罪,墨云深却只是说将她们看管起来,一时之间不仅笑歌变了脸色,连细语和诸淮也都掩饰不住脸上的不满。
“将王妃从大翼国带来的人,除却那些已经去了矿场和玉田工作的,去一一请来。”
墨云深的话让身边的众人愈发不解,这事情跟那些人能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有她们从大翼国带来的人想要陷害王妃还嫁祸给詹丝塔不成?
笑歌猛地甩开了细语的手,正欲发难,又被细语用尽力气拉了回去。
饶是墨云深因着越白安的关系对她们再客气,她们也是仆役,如何能对着主子发火。
听着外间的动静,越白安却是很赞同墨云深的做法。
她将受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