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倒不如让我留在猎场,在府里如何能静养。”
越白安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她却怎么也不能顺着他。
她努力想挣脱他,无奈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太大,最后她没办法,只得鼓起勇气也凑到他耳边跟他谈条件。
“你先养好伤,之后,之后怎么样都可以。”
哪怕她现在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要她说出这么一番话也实在太难为她。
只见她头低得都快埋到地下去了,墨云深却只觉得情欲愈发难掩,又抬起她的脸吻了过去。
两人正在动情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诸淮的声音:“侧妃娘娘,王爷刚遣了所有人出来,还请您不要自作主张。”
墨云深有些不耐地皱了下眉,越白安却已经整理好衣襟站起了身。
她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发饰,才看向墨云深:“我去看看。”
詹丝塔正和诸淮纠缠着,只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瞬间抬眼看过去:“王妃,妾身听说王爷受了重伤,专程过来看看,但诸侍卫却不让妾身进门。”
她说着说着,眼底已经带了些委屈,她的声音本就好听,这会儿更是婉转多情,越白安听在耳里,都觉得心上好似微风拂过。
“诸侍卫也是遵守王爷的命令。”
越白安对着诸淮点了点头,接着才笑看向詹丝塔:“恰好我要去厨房看看药熬得如何了,便劳烦妹妹照顾王爷。”
她说着已经让开了进入屋内的路,看向诸淮:“诸侍卫与我一同去罢。”
诸淮自是应声,屋内的某人却是一副被自家王妃抛弃的臭脸,只看着越白安和诸淮走得远了,依然没有收起脸上的表情。
“王妃怎的就把王爷扔给侧妃娘娘了,属下白拦了。”
诸淮心知墨云深这几日虽然人在猎场,一颗心却全给越白安吊着,每日心不在焉,但又憋着气不愿意低头。
这会儿好不容易卖个惨博取一下王妃的原谅,却被侧妃不识好歹地打断,估计他心底把詹丝塔赶出府的心情都有了。
越白安却垂首一笑:“外间权叔他们都看着呢,你不让她进是听王爷的嘱咐,我若不让她进,却是不妥了。”
诸淮也明白她说的道理,却还是摇头:“但王爷却只想见您。”
越白安的脸上掠过一丝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他这几日在猎场收获如何?”
诸淮“噗”地笑出声:“您是问猎物呢,还是草编环?”
若是诸淮不说越白安倒是都忘了,这几日自己没跟在他身边,没了这正牌王妃碍手碍脚,也不知他能收多少草编环。
“都问。”
诸淮面上看好戏的表情越来越明显:“猎物倒是不多,截止到昨天为止,惜败给了大公主。至于草编环——”
诸淮故意拉长了音调吊越白安胃口:“王妃还是自己去问王爷得好。”
正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厨房,笑歌和细语正守在两个药炉旁扇着风,眼见越白安进来都吃了一惊:“王妃怎么来了?”
“来看看药煎得如何,你们两也辛苦了,怎么没叫风绮她们一起来。”
笑歌一边扇着风一边轻声抱怨:“来是来了,但刚瞧见王爷猎的那些猎物,就忍不住跑去大厨那边看热闹去了。”
越白安抿唇莞尔:“你们也去看看,这儿我来就行。”
反正詹丝塔也正急着往墨云深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