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计谋。
而丹儿是她的侍女,做的一切事,都是受她指使。
她决不能让墨云深怀疑她。
詹丝塔想着,忽然掩唇轻笑了一声,款款走向墨云深:“王爷,依妾身看,怕是悦露畏罪自杀吧。至于大隆,是被她的死吓坏了,这才开始胡言乱语。”
她说着已经毫不畏惧地看向越白安:“毕竟偷盗王妃私物是会被发配到矿场做苦工的,男人倒罢了,悦露一个姑娘家,去那种地方与死了无异,倒不如自杀,一了百了。”
墨云深却并没有对她这番话做出反应,只是一直看着大隆,看他会如何反应。
“大隆。我听说你的爹娘全是府里庄子上的管事是吗?”
见大隆虽然害怕,但却一直只知道发抖而没有反应,越白安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心疼墨云深,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回床上休息,是以整个人已经暴躁到了极点。
一听她提起自己的爹娘,大隆终于再也撑不住了,拼命地给越白安磕头:“王妃您大人大量,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一个人担,千万别累及我爹娘!我招,我全都招!”
“这都是丹儿的主意,不管是让悦露去偷王妃的私物,还是找了小的来禀告王爷,都是她一个人策划的!”
大隆的话音未落,詹丝塔已经一个不稳跌坐在地面之上。
“悦露受她指使,一心就想着陷害王妃,是以才回去偷窃王妃各种各样的首饰物什。”
大隆本就为刚才丹儿别开的眼而伤了心,这会儿又是棍刑又是他爹娘的轮番轰炸,他终于再扛不下去,只把一切全盘托出。
“而我则是一个可以把嫌疑撇清的工具,毕竟我和悦露才是一起在花园共事的人,只要小的和丹儿都不松口,脏水永远泼不到侧院去。”
越白安听着,微微弯起唇角,但那一丝笑转瞬即逝,只见她冷眼看向詹丝塔:“本王妃不过有次身孕,昨夜侧妃便开始在自己院里哭天抢地。”
她扶着墨云深坐好,又自己走下了主位,站定在詹丝塔面前:“今日竟连栽赃陷害和杀人越货都干上了,是真当王爷受了伤,这全府上下便没人能惩治你了是么!”
她的声音不断扬高,听得主厅中的众人都是心中一凛。
平时看着王妃总是笑盈盈的模样,对着王爷更是温和,竟是从来不知她也有如此冷冽的一面。
“还有你。”
越白安径直看向满脸不服正欲开口为自己辩解的丹儿,只递了一个眼神给诸淮,他只一抬手,她就立刻跪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