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柯不仅要忍受我四处乱摸的手,还要拉着我往前走,本就满心不耐。走到拐角无人处,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来,站稳脚步,双手捧着魏柯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说:“你长得可真好看,让,让我亲,亲一下,我,我会对你,负,负责的,相,相信我。”尽管我想非礼搀扶我的那个人,但是酒喝多了,说话总是断断续续的,让听的人格外吃力。
天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如果清醒以后我知道这件事,一定羞愧得无地自容,唯有以死谢罪。出于魏珂个人原因,我并没有得知任何我喝醉以后的消息,故而一直厚着脸皮苟且偷生。
魏柯努力分辨我的话语,借着路灯打量我的神情,就在看见我眼睛的瞬间,他被我认真的表情吓住了。他几乎要以为其实我没有喝醉,我是在说认真的,刚才是在装疯卖傻,就为了等这一刻。我眼睛里的真挚比钻石还亮,他看着我,移不开眼睛,忘记了阻拦或者反抗,心跳的飞快,加速的心跳令他紧张和眩晕。
我捧着他的脸,依然很是严肃的说:“你很帅,真的,我喜欢你。”然后凑近迷茫的魏柯,亲上他的薄唇,贪婪地吸吮他的温度。属于魏柯的清凉和柔软,透过吻合的唇,传到我的身上。温润的唇生出了千百种味道,让我情不自禁地加深了力度,希望从他的双唇品尝到更多令人沉迷的味道。我忘情地吻着魏柯,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出格的行为给另一个人造成的困扰。魏柯舌头上一片温热,脑子满是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任由我肆无忌惮的掠夺他的薄唇。
良久,我不舍地放开魏柯,舔了舔唇,唇上是魏柯挥之不去的微凉味道。尝到甜头的我,还想再品美味得令人刻骨铭心的薄唇,魏柯回过神,终于知晓发生了什么,一把推开不断靠近的我,脑子里也跟我一样混乱。
我受了他的一推,急退两步,站立不稳,四脚朝天跌倒在地上。我不满地念到:“疼,为什么不让我亲你。我……我……”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什么也没抓到,无力地收回来放在肚子上,不舒服地在地上翻身。
魏柯依然处于震惊之中,脑子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无意识地用手指碰了碰嘴唇,触电一样快速放了下来。他的唇上残留着那个人夹杂着酒味的气息,烧得他耳朵发热,脸滚烫不已。他不敢回忆刚才的情形,太过于超乎他想象,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发生的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他身上上演了,罪魁祸首躺在地上,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处于失控状态,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不仅强人所难,还非礼别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魏柯心头涌上将地上那个可以称得上是混蛋的家伙狠狠揍一顿的冲动,他看着她无意识的呢喃,知道她刚才是在胡言乱语,那个吻纯粹是她酒后一时的冲动,他的初吻稀里糊涂葬送在一个酒鬼上,他懊恼地握紧拳头捶了几拳路灯,灯光晃动不已,飞蛾四散逃开。手感觉到钻心的疼痛,魏柯才停了下来,他不能原谅自己一时大意,把醉鬼发酒疯一时鬼迷心窍看成是认真的表白,痛失初吻的愚蠢行为。他的初吻怎么可以这么不明不白地就没了?魏柯痛苦的想,心疼不已,应该更正式和唯美才对,而跟他接吻的那个,也不该是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糟糕女人。
魏柯越想越气,很久之后平静下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又想起了那个仓促而绵长的吻,他回忆起跟他接吻的那个人,有些着急粗鲁,一点点细细地吻他的双唇,像是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果实,没有因为喝醉而有半分不恭敬,虔诚而温柔地亲吻着他,对待最心爱的脆弱情人一样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