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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吻
花,总算报了平时他捉弄我的仇。实际情况却是现在我意识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明白脚底下的路怎么这么软绵绵的,踩下去凹了一大块,踉踉跄跄怎么也站不稳。身边还靠着个不明物体,温暖柔软,手感比冬天猫咪毛绒绒的肚子还好,我死皮赖脸的抓着,打算今晚抱着它一块睡。

    魏柯埋头对付我八爪鱼一样黏糊的手,远远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顺着声音,看到了几个平时玩的不错的朋友冲他招手,邀请他跟他们在大排档里吃夜宵。魏柯摆了摆手表示婉拒,朋友没看见似的拼命挥手示意他过去,盛情难却,魏柯拖着身边的醉鬼坐到桌子旁边,扶着一个大活人跟朋友聊天。我突然可以坐下来,有些茫然,抬头往上瞄,看见桌子上摆着几瓶酒,我看着看着觉得口渴,拿过一瓶,倒满一杯喝掉,凉凉的,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被浇灭了不少,我高兴地拿起酒瓶,继续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菜早就摆在桌子上了,魏珂朋友刚才顾着说话,没怎么吃,正好遇上魏柯,拉着他一起享用。聊了几句,魏珂的朋友说:“你旁边这个是谁啊,长得还行。”

    魏柯叹了口气说:“我们的语文老师,一块出来玩,被灌多了,我负责送她回家。”

    朋友眼睛盯着某个方向,莫名其妙的说:“她的酒量不错。”

    魏柯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朋友神秘地笑笑,扬起下巴,对着我的方向,魏柯转过头来,再次愣住。刚才趴在桌子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拿着啤酒瓶,无比认真地对着杯子倒酒。起码有一半的酒倒在桌子上,我却浑然不知,自顾自倒满然后颤巍巍地端起来一饮而尽。魏柯愣神的功夫,我又喝下一杯。

    朋友笑着说:“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三杯。”

    魏柯抢过我的手里的酒瓶,推到一旁,气愤地说:“你再喝,胃出血我可就不管你了。”我伸长了手企图把酒拿回来,手不够长,只能嘴里不住嘟囔着:“给我,我渴,渴。”竭尽所能的怨念和撒娇,换做是平时的我打死也装不出来,但魏柯完全不感冒,避开我的纠缠,把酒和酒杯拿到我够不到的地方,牢牢抓住我手臂,防止我趁他不注意自己闹事。

    我撒娇时长长的鼻音把魏柯的朋友逗笑了,他劝到:“你就再给她喝两杯,要不该哭出来了。”

    魏柯拉着我,说:“不行,她没吃东西就喝醉了,再喝就喝出胃出血来了,你刚才发现她自己倒酒也不提醒我一声。”我碎碎念说胡话,絮絮叨叨地乞求他,他不为所动。

    “要不是刚才你说她是你的老师,我们会以为你小子不仗义,交了女朋友也不知会一声”,朋友脸上的表情有些八卦,魏柯注意到他跟我之间奇怪的情形。我半个身子依在他身上,他搀着我,我还不停地小声跟他要酒喝,甚至不惜以撒娇的方式求他。

    魏柯把我推开一点说:“我先送她回去,有机会再跟你们一起出来玩。”朋友们点点头,同情地目送他搀扶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回家。女人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伸手捏他的脸,摇他的手臂,亲密无间的样子让人想入非非。

    没走几步,女人不清不楚地叫嚷到:“我才不怕你呢,你的刀子要切哪就切,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我怕你我就不姓,姓钱。”看好戏的几个人在魏柯身后窃笑,还说是语文老师呢,都快亲到脸上去了。那一刻,我酒后失言,把心里藏了很久,想跟另一个人说的话抖出来了,他们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说过这句话。我没想到我潜意识里对那个人如此不满,借着酒疯说了出来,幸好没有人知道我在说谁,他们也不该知道。

    混乱中,胃里的火不安分地游走,浑身燥热,身体上下不停地冒汗,像是掉进蒸炉里一样。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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