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长剑,他习惯性拔开剑鞘查看了一眼,细长柳眉下,那一双媚眼里是一种冷酷和莫名的兴奋。
随后,他重新将箱子收好,面上又是平常的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手上继续整理着面前杂七杂八的东西,大半是他自己配的药,有用来救命的,也有用来害命的,其实药没什么好坏之分,都在用药者的一念间罢了。
阿右嘴里断断续续哼着儿时在班子里唱的小曲儿,时光久远,脑海里只记得个开头,就只来来回回哼着。他头也不抬地问:“阿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再留一日,明日就走。”
阿左低头看着拿在手里的折花刀,想起她在山上用这把刀专心致志练功时的情景。
半晌,他微不可闻的一叹,郑重嘱托:
“替我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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