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儿啊?”
卖糖葫芦的是个十分慈祥的中年妇人,“三个铜板一串儿,五个铜板两串儿。”
冰墨给了中年妇人十个铜板,那妇人笑眯眯的拿油纸给包了四串儿糖葫芦,递给冰墨,“小公子若是觉得好吃,定要再来照顾照顾老婆子的生意。”
冰墨边拿出来一串儿边冲那妇人笑道,“一定,一定。”
楼聿和薛月柏在一旁等着冰墨,冰墨买完糖葫芦后就小跑着向二人行去,跑到跟前,也不管楼聿和薛月柏要不要,一人给他们塞了一串儿糖葫芦。薛月柏倒是很喜欢,开心地道了谢,接了过来,只不过楼聿从没有吃过这种街边小吃,很嫌弃地捏在手里。冰墨倒没有管楼聿什么反应,转过身来就又跑到二人的前面寻觅小吃去了。
“这是什么?”楼聿问薛月柏。
“冰糖葫芦啊。”薛月柏很奇怪的回答道,“堂堂洛王爷不会连冰糖葫芦都没吃过吧?啧啧啧,那您一定错过了太多美食了”
说完薛月柏也把楼聿丢下,朝着冰墨行去,也去寻觅小吃去了,“喂,墨弟你等等我。”
楼聿想起在云京的时候,冰墨的醉仙楼曾经上过几道稀奇的菜,连对口腹之欲不是很在意的他都觉得不错,他又望了一眼手里的糖葫芦,小丫头的眼光应该不会错吧?
“嘎吱”,楼聿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山楂的清香与麦芽糖的甜腻混合在一起,是很不错。
冰墨和薛月柏一路走走停停,搜刮了不少小吃,不一会儿,二人的手里便提了不少袋子,等楼聿跟上他们的时候两人已经一人捧着一袋子炸小鱼,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吃得是好不痛快。
楼聿看见二人闲谈甚欢、十分和谐的样子,心上感觉像是被人抡了一锤子,闷的发疼,嗓子里也像是被灌了一口醋,酸酸涩涩的,当下,也忘了刚才冰墨给他的那一串味道不错冰糖葫芦,出声呛道:“也不怕这鱼不干净,吃了夜间闹肚子,可有你受的。”
冰墨眨巴眨巴好看的凤眼,总觉得这楼聿的语气这般的诡异,得,还是先哄着这位爷吧,但她还没出声,旁边炸鱼的老大爷听见了立刻回到:“公子莫要冤枉了小老儿,小老儿的生意虽然不大,但绝对干净,您看这炸鱼的油都是每天换的何况小老儿还有祖传的特殊香料!”
“就是就是,别看不起这街边小摊,味道说不定比大酒楼开好,不信你尝尝!”冰墨说完把自己的一袋子炸小鱼递给了楼聿。
楼聿心想:“还算这丫头记得自己,还知道让自己尝尝。”他也就没说什么,伸手拿了一条炸小鱼,小黄花鱼被炸的金黄,表皮酥脆,鱼肉嫩滑,可谓是外焦里嫩,再加上用特殊的香料腌制过,可谓是口齿留香。
旁边吃着正忘我的薛月柏终于回过神,“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就别回府用膳了。”
冰墨自是双手双脚赞成,楼聿被冰墨的一条炸小鱼哄的高高兴兴,自是也没有意见。(洛王爷您的脸呢!)
最后三个人去了薛月柏常去的那家小店,也就是冰墨与薛月柏达成共识的那家。
薛月柏要了三碗豆花,几碟子小菜,还有一壶陈年花雕。
冰墨见到花雕酒不由心痒难耐,刚要伸手,就被楼聿一巴掌拍了过去。
冰墨冲他瞪了瞪眼,“干嘛!”
楼聿好脾气的说,“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