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薛家于死地除非……”
“除非是贩卖私盐,私筑兵器的谋逆之罪。”
“虽说如此,可薛重和薛复的脑子是进了水吗?这种没脑子的事都敢做?”
薛家近些年势力逐渐膨胀,又因为薛重和端阳长公主的结合,更是让薛家以皇亲国戚自居,也更加不满足于现状,在惊人的利益的驱动下,薛家本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当然会干出这种事情。倒不是说所有谋权的人都不会成功,只不过是,当今圣上春秋鼎盛,又是个对于政事很是勤勉,治理着东云国基本国泰民安的好皇帝,且不说,你那私炼兵器的事情会不会败露,就算你荣登大宝,恐怕这皇位也做得名不正言不顺。
楼聿揉了揉冰墨毛茸茸的脑袋,“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皇叔才会先拿薛家开刀。”
“唉,还是看薛家不顺眼怎么办?”冰墨用手托住下巴,“我们下去砸个场子怎么样?”
“……怎么砸?”
“嗯……我去把她掳走?”
“……”
“嗯!就这么定了!”
说完也不等楼聿反应,就立刻飞身而下,掠过众人,立在了擂台之上,拎起来台中央因为冰墨出现而停止了舞蹈的薛玫,一句话也没有留,又起身一跃,几个吐纳间便去了好远,隐入夜色中,人们只是远远地听见薛玫惊吓的尖叫声,现场鸦雀无声,当然会鸦雀无声了,一般这种掳人的,不,应该说掳人的必然是男子,可刚才他们看见了什么?试问你见过有一个漂亮姑娘掳走另外一个姑娘的吗?
一会儿过后,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薛家人,又是着人回去报信儿的,又是派人去追的,急得陪妹妹出来的薛柳直跺脚,周围人的议论声,一声盖过一声,薛柳想喝止住却也无能为力,更加气的连脸的憋青了。
楼聿看着下面乱成一锅粥的场面,不由无奈地笑了笑。也飞身一跃,前去追着冰墨了。
在擂台对面的酒楼的二层上的雅间里,有一对主仆将刚才的情景尽收眼底。
那主人一身玄色深衣,面容如刀剑雕刻一般坚毅英气,气息沉稳浑厚,却难掩凌厉,明显是饱经战争之人,那侍卫站姿端正,走路一板一眼,明显是军中之人。
“将军,小姐比原来更加古灵精怪了。”那侍卫道。
只是那主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搭理侍卫,反而有生气的迹象,手机的茶杯越捏越紧。
“将军?”
“咳嗯……哦,没错,墨儿是越来越聪明长得越来越像娘亲了。”
“……”
那侍卫肯定不知道他那英明神武的骠骑大将军在想:自家妹子这么小,这么水灵灵的一棵白菜,就让楼聿那个混小子给拱了,当年防着这,防着那,没想到让这小子给钻了空子,不行,回去他就要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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