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他只是朦朦胧胧的知道些, 再从无嗔师兄那里听一耳朵, 女性对他来说是极其陌生的存在。
陈方允向后退了一步出拳直逼风雷益的面门, 花拳绣腿的功夫自然比不过风雷益这个自小训练有素的皇子。
风雷益全掌抵住陈方允的拳头, 把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陈方允一个趔趄。
“扒了他的衣服。”说话的同时,风雷益不忘钳制着陈方允。
在场的侍女个顶个是人精,风雷益一说话她们就知晓藏在话下面的是什么意思。
可怜陈方允虽是只狐狸精, 却没什么特殊的法力, 风雷益人多势众, 现在这个亏他也只能吃下。
风雷益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陈方允,对方发丝散乱,腰间的带子被扯下来扔掉一旁, 腰间以上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
风雷益扫过陈方允的肩头和胸前的两点,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是他纳的几个侧妃瞧起来也没似眼前这个小少年这般精致,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 胸前两抹粉色看起来娇嫩的不像话, 倒是和那张因为羞恼泛红的脸颊相得益彰。
风雷益以拳抵唇:“咳咳, 都退下吧!”
说罢他蹲在陈方允的面前:“你和风山渐是什么关系啊?”
这具漂亮的身体总是会让人遐想许多, 何况陈方允本就不是人类, 他是只能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只是现在被山渐养的颇不知事了些。
陈方允瞪他一眼, 却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没有说话默默地穿衣服。
风雷益还想说些什么,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
“这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山渐回来了。
风山渐径直走向陈方允,帮人把衣服整理好,衣带系好,然后把人拦腰抱起。
“今日之事,山渐记下了。”
风雷益觉得他这话甚是好笑,便是记了仇他又能怎样?
风雷益不慌不忙地挡在要出去的两人面前。
“那我便问问皇弟,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山渐抬眼去看风雷益:“皇兄想说什么?”
“若是皇弟愿意割爱,不如把他赠与我,我不会亏待他,好过他跟着皇弟你一起吃苦。或者,皇弟此次回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养尊处优地人总是会有种错觉,以为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是唾手可得的。
风山渐笑了:“那皇兄将予他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
俨然是有戏。
“皇弟想让我怎么做?”
风山渐摇摇头,绕过风雷益继续往外走:“我只告诉皇兄,他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正妻位置。”
你给不了。
风雷益看着风山渐的背影沉思片刻竟然笑了,他这个弟弟还真是风家的种啊!
回到房间之后风山渐坐在床沿上,没有把人放下来。
“你什么时候才肯松口啊?”从他问风雷益要给陈方允什么身份的时候,陈方允埋在他肩窝咬着他的肉到现在都没有松开。
没有松口。
风山渐拍拍小狐狸的背部:“是我的错,以后不管到哪里都带着你。耳朵呢?给山渐摸摸。”
身体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可是风山渐更难受了,小狐狸竟然哭了。一颗一颗地泪珠落在他的伤口处。
他想帮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