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擦擦泪,陈方允埋在他的肩窝处不肯出来。
风山渐轻轻地叹一口气,把两个人的衣服脱掉,搂着人躺在床上。
他撑着胳膊,俯下身去亲陈方允的下巴。
陈方允侧着脸去迎合他,勾住他的脖子:“想洗澡。”
声音哽咽,眼眶发红,风山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陈方允。
他抱着人坐在浴桶里浸没在水里,陈方允坐在他的腿上。他从陈方允的下巴亲起,然后是喉结,锁骨,肩头。
他知道陈方允是什么意思,陈方允是觉得那些人不干净。
一路亲到陈方允的小腹上,风山渐把陈方允抱起来跪在浴桶里,他顺着陈方允的小腹一路向下亲下去。
陈方允身体微微颤抖,按住他的头顶,想要把他推开。
风山渐一只手环抱住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唔嗯……”
“你要记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番折腾过后陈方允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山渐帮陈方允擦干头发上的水迹,搓了搓他的耳朵,从背后把人抱住。
“有什么好哭的呀?”
“你在上山之前过得很苦吗?”
风山渐明了,风雷益一定和陈方允说了什么。
“我都忘光了,你也不要记得了。”
陈方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为这点事情哭鼻子?”即使知道并不是,风山渐也还是要问出来。陈方允需要敞开自己,起码要接纳他一个人。
“她们……她们还脱我衣服……你还要把我送给别人!”
风山渐贴在陈方允的耳旁轻声说:“不会的,不可能把你送给别人。”
陈方允有些生气地“哼”一声:“风雷益是个坏人。”
风山渐附和着说:“对,他是个坏人,想要抢你。”
说到这陈方允有些难过:“可惜我不能咬死他。”
如果他是更凶猛的动物就好了。
风山渐笑:“哈哈哈,那就让我来帮你咬他。”
皇帝执意要自己这个几乎不曾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儿子介绍给群臣,不少朝中的新生血液都对这位皇子的身份来历十分好奇,想要询问一下各位前辈,但那些有资历的官员总是三缄其口。
当年的密辛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