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言将长慈带到自己胸前,说话的语气好像小孩子一般“我就是在吃醋,原以为,之前太子妃是横在我们中间的结,这让我们错过了两年,现在你有告诉我与左骁有旧约,这实在让我心惊,如果不是你当初女扮男装李代桃僵,我或许就真的错过你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潇瑶,以后我带你走,离开京城,我们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只要我们两个,好不好……”他紧紧抓着长慈的手“我不想再放你走了……”
长慈眼中含泪,内心千百激荡“煜言,我做不到,父王死因未查清,凶手未逮捕,这朝局,我踏进来便没想出去。”她咬着自己得下嘴唇,“恐怕,不能如你所愿,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果……”
“你觉得我就这么不懂你是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因为你,确实束缚了我,但是心甘情愿,仇恨也是束缚,但不得不报,我说过,会和你一起面对。”
长慈依偎在他的怀里,曾经的两年太痛苦了,她的心就好像被拿在火上烤,不知道是应该随了母亲的意远走高飞再不回来,还是应该报仇雪恨查个彻底,无数的想法在脑子里冲撞,但或许是天意,像是被催促一般回到京城,站在城外时,她知道,这次没有后悔的余地,进了城就是进了囚笼,既然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只是没想到上天垂怜,煜言依然在原地等她,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当你回到原点,原来的人依然张开双臂迎接你,支持你,做你背后的堡垒。
“煜言,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两人紧紧抱了抱,他的心就像是花苞突然开放,轻轻的砰的一声“好。”
“还有,我不走了,也不躲了,明天我与你一起,我陪着你。”
“好。”
“还有……唔……”她的嘴唇被封住,蜡烛被熄灭,衣衫渐渐凌乱,在被卷入床榻之时,长慈推开他“你干什么啊……”
两人呼吸凌乱,“你说呢……”
“煜言,我……我近期来了葵水……”她说话时酥酥糯糯的,脸色通红转向一边。
姜煜言轻吻她的额头“既是如此……唉……刚刚是我不对。”他将身体翻过来,躺在长慈边上“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还好……”
“你说,我已不是太子,按理说对父皇没有了威胁,是不是就可以请旨赐婚了?”
“现在还不可以,陛下会怀疑你之前做的都是别有用心……”转而她嬉笑到“你说这都是你希望的,不会你希望的就是这个吧?”
煜言给她盖上被子,轻轻拥着她“睡吧,睡吧……”
许是一天太累,又或者怀抱太温暖,长慈这边已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姜煜言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睡颜,眼里是能溢出来的温柔。
由于前一天,俸召晚了,今日晨起,他命人将太子的一应礼遇赠赏全部收拾好,随着入朝。
“我与你一起。”在他身侧,长慈早就收拾齐整,“我说过了,以后不与你分开了······”
姜煜言握住她的手“分开一小会儿也不行了?······”
“不行,怎么,你嫌弃了那算了。”说完就要抽手。
“哎,不行,我可没说会嫌弃,倒是你自己别后悔。”他的眼睛里放着皎洁的光,清澄的只剩下长慈一个人了,也是无需言说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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