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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构陷
    做坏事被抓现行,破雨脸色一僵,在看到来人时心下松了一口气。“破月师兄,你为何要拦着我?”

    “你可知道你险些酿成大祸?”“不过一个贱婢而已,师兄何须如此忌惮?”说着重新抬起了弓箭,欲取宁凉性命。

    “你可知她是谁?”“丧家之犬罢了!”“可曾听说天颂宁家?”破雨心下一惊,握弓的手不由得松了一松,脸上浮现一丝惊疑“莫非……”“正是!”

    天颂宁家的名声,饶是沃民百姓也是如雷贯耳,家喻户晓。如果说战王殿下是沃民的屏障,那么威远将军府便是天颂的守护神。正是有宁将军坐阵天颂,沃民与天颂才能维持表面的平衡这么多年,如今天颂威远将军逝世,战王殿下便也就离攻下天颂不远了。而那战凉怕就是宁家后人了,听闻宁家只得一女,那从严格意义上讲与主上便是势不两立的。

    破雨心下一松,看来主子与宁凉无非就是各取所需了,主子对宁凉并无想法。

    这个认知让破雨心下轻松了不少,将弓箭往破月的手里一塞,步伐轻松地回房就寝了。破月看着对自己情况毫无所知的宁凉,仍然专心致志的训练,丝毫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破月拿着破雨拿来的那副弓箭,将弦拉满直直的向着宁凉的脚下射去。本以为会让宁凉受惊,却不料宁凉在箭离弦的刹那便一个空翻远离了方才的那方区域。冷冽的目光笔直的射向破月,宛如当头而下的一桶凉水,让破月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她怕是早就洞悉了破雨的意图,说不定在破雨暗算她的时候她亦想着报复回去。倘若自己方才未来得及阻止破雨,那……他突然不敢再想下去,毕竟阁里有规定,自己人不得私下彼此暗算,成员持有自卫权,便是将挑衅者置于死地,亦是无碍的。

    破月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过十三岁的光景却已练就一双洞若观火的眸子,心下微凉,这样的危险感与主子太过相似,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为何主子会选中了她,不过……怕是主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那警告的一眼过后,宁凉没有再理会破月,自顾自的加紧了训练。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例行前去巡视暗卫们的操练情况时见到宁凉,他并未再去围场看她加训。同样的训练项目,她总是要翻倍甚至三倍四倍的去完成,除却日常作息,她便泡在藏书阁,不知昼夜的加习,饶是破月这样的杀手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欣赏。毫无疑问,宁凉是他所训练的暗卫中最为优秀的,他甚至都在怀疑宁凉是不是主上派来打击他们的。

    两个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所有人如往常一般正在围场训练,破月却突然被一探子叫了出去,随后进入场地便是满脸的凝重。吹响了集结哨,待宁凉归位时发现破月和裴老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今早收到消息,天枢在云脉的三大据点被破坏了两个,消息正是从我们阁内传出,是谁做的不甚清楚,但我们中间一定有内鬼。”破月的声音中隐藏着难耐的愤怒,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便一致看向了宁凉,裴老的目光犹如万柄利剑,仿佛下一秒便会让她血肉模糊死无葬身之地。

    一时间,宁凉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对象,那一道道质疑的目光让宁凉心头涌上了一股无名怒火,记不清上一次这么憋屈是什么时候了,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让宁凉感觉心下一阵寒凉。望望四周,全是陌生的面孔,触目所及亦是陌生的风景,在这待了两个月,由于她能力出众,考核成绩优异也陆陆续续的结识了不少人,可现在看看那些人明显和她拉开的距离,明明白白昭显着与她毫无关系。

    宁凉心下一阵失望,却仍是冷冷开口“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事与我无半分关系。”

    “哼!你说与你无关,为何你一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若坦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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