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的差不多了,唤道:“言。”
过了一会,没人应声。
“言?”他疑惑,又唤道。
白衣慢吞吞的把袜子脱下来,塞到被五花大绑的言嘴里。
“爷,为什么要脱我的袜子。”白衣嘟囔道。
“哦,不脱你的脱我的吗?你是大爷我是大爷?”凰朝歌冷冷道。
“……”您是大爷您是大爷!
言惊恐的看着两个人,却奈何嘴里说不吃话来,穴道也被点住,动弹不得!
“然后,你去。”凰朝歌推了白衣一把,白衣很不情愿的向司徒寒的屋子走去,一边还低声抗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因为你不是大爷。”凰朝歌淡淡道。
白衣翻翻白眼,然后敲了敲司徒寒的门,掐着嗓门道:“里面可是司徒公子?方才有位言公子叫我送些衣服过来。”
司徒寒静默半晌,锋利的目光盯着门外,徐徐道:“他呢?”
“言公子有事出去了。”
又是一阵沉默,仿佛在思量这句话的可信度。
“放下衣服,然后出去。”司徒寒冰冷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到白衣耳内。
白衣勾起一个笑容,然后缓缓推门走入,他将手中空木盘放下,把这一圈所有能穿的衣服包括床单全部打包带走一个不留。
“小的告退。”白衣瞥了一眼屏风,朝门口走去。
司徒寒没有回话。
只是在白衣走后,他从水中站起身,水珠顺着墨发滴落在肌肤上,修长的玉腿一迈跨出了浴桶,他冷冷看了一眼周围,皱眉,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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