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又激昂,我生来最佩服像他们这般有自己坚定信念的,若此时他能睁着眼,那眼中定也能射出万丈光芒来。想到此处,我便顺嘴问了一句“你这眼睛,刚伤了不久吧。可有得医?”
他愣了愣,我眼尖,瞧着他竟还暗自握了握拳,想来伤他之人与他应是有大仇了。“回禀圣君,刚伤了不久……没得医。”我随意嗯了一声,不再自讨没趣,又问“那你们打算叫我做什么。”
他起身,摸索着行到我对面向我这方行了个礼“小辈不敢吩咐圣君,只一些事情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又需功力深厚者,六界这般人物本不多,而圣君您身份特殊,即使仙界有所察觉,也绝想不到会是圣君你所为,便也无从查起。”他拿出块方镜递到我面前,那镜中之地是妖界所在,而镜中那红衣女子却长得与本圣十分相似,“世上无人知妖圣鬼车已出妖界,从今以后,您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见谁便去见谁,绝没人敢阻拦半分。”
我愣了愣“你倒……真是送了我份大礼。”
都丘:“不敢。”
我想了想,变化出纸笔在上面画了两笔“你知我有想去的地方,有定要去见的人,也定然知道我不愿不相干人的跟着我,你若有什么事情便随便逮一只鸟,在它身上画上这个,它自然会来寻我。”说完我便出了山洞,瞧着还停在那里的轿子,与那鬼界小儿交待一番,要他将我送去个认路的地方便可,我要回北极天柜山,那小儿应下了。起轿前我又探出身去,问了他一句:“我有个坏习惯,好听八卦,你们圣君最近可是取大义的途中,惹了什么人?”
他十分茫然的摇了摇头“小子不知。”我撇嘴,便在轿中安静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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