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笑了笑，态度坦荡：“《无双》成绩不错，你现在不比以往，这是公司份内之事。”

    方轻轻不及多想，只见他突然按下电话键：“叫周湛进来。”

    猝不及防听见这个名字，方轻轻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轰然一声炸开来，嗡嗡作响了数秒，才听见身后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

    她低垂着头，视线往下只看见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长裤利落扎进黑色靴子里。

    秦霄又再说了句什么，她没能听清。

    脑内又混乱了数秒，方轻轻终于强迫自己抬头。

    演戏近一年，别的不行，但短时间内收拾好情绪，管理好表情，却是她应有的职业素养。

    方轻轻视线极快地从来人身上扫过，冷淡又自然。

    黑色飞行员夹克，板寸发型，侧脸线条轮廓分明又冷硬，眉眼深邃，五官立体，薄唇抿成一条线。

    两年多不见，他倒是一点没变。

    方轻轻莫名觉得牙痒：“秦总，我有个小要求。”

    康芮眉心一跳。

    秦霄挑了挑眉：“说。”

    方轻轻：“保镖能换一个吗？”

    秦霄蓦地哑然，片刻才问：“为什么？”

    方轻轻撇了撇嘴：“这个……名字太难听了，我不喜欢。”

    秦霄不由失笑，半晌，才屈指敲了敲面前的书桌，语气严厉几分：“不行，你当公司是菜市场啊。”

    方轻轻：“……”

    直到康芮领着方轻轻和安然出了办公室的门，秦霄微绷的肩线才跨下来，没形没状地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向一旁的周湛，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啧，谁让你没事儿玩什么背后默默付出这套，深藏功与名的后果就是现在人小姑娘都不认得你了。”

    说完没听见回答。

    秦霄抬腿踢了踢仍盯着门口的周湛：“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