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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仪式后的险境

    “你父亲做什么工作的?支持你做这个行当吗?”大刚叔这么问了,于靖雅怔了一下,告诉大刚叔,自己的父亲是一名刑警,她做这一行有她的理由,具体的她没说。

    “你父亲叫什么?毕竟天下刑警是一家吧。”

    “于建国。”简洁的三个字,却让大刚叔的手不由得颤抖了起来,艰难的起身,一瘸一拐的站在挡门处,手扶着门框,一根腿殿着跨出了挡门,缓慢的在挡门处坐了下来。抬着头望着天空,于靖雅虽然不确定大刚叔的举动,也似乎猜到了大概,走到大刚叔旁边做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那盒烟还没有拆封,是崭新的也是老旧的,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包装早已泛黄,她很小就知道,这是爸爸曾经的一位战友送的,也是他的护身符,所以一直都没有拆封,后来爸爸被害,这盒烟就被她一直带着,犹如爸爸在身边一样,现如今拿出来,只想证实一下,眼前的这位大刚叔会不会是爸爸当年的那位战友。

    大刚叔看见了于靖雅手里的那盒早已泛黄的一盒大生产牌的香烟,他知道这种烟在07年的时候最后一箱正式下线,这个牌子的烟完成了半个多世纪的使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在听到于靖雅说那个名字的时候还不敢确定,当看到于靖雅手里的烟,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颤抖的手接过烟,轻轻的擦拭着,紧接着抬手擦了两把脸,摸了摸于靖雅的头,拿着烟放在胸口,再次起身,这一次他没有借助拐棍,吃力的起身,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西屋,于靖雅想起爸爸在被害之前还曾提起过这个令他念念不忘的战友,还在想怎样能够找到,不知这辈子是否还能再见到,现如今,她替父亲完成了这个心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于靖雅没有起身,呆呆的看着远处,但可以听见西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她没有去看,也没有问,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高亚楠也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于靖雅和大刚叔的事情,自己不好去掺和,也就没有什么举动,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拉着风箱,想要饭快些做好,她有点饿了。

    过了大概过了个把分钟,大刚叔从西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的饼干盒子。外皮有些生锈了,依旧被他小心翼翼的收着。一瘸一拐的走到挡门,坐下来,于靖雅转身看着大刚叔手里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四张泛黄的邮票,和三张泛黄的照片,两封信,信封上的邮票已经被撕去,没有丢掉,而是被大刚叔细细的珍藏起来了。在这个陈旧的饼干盒里,于靖雅看到了爸爸年轻时的照片,比家里的还要年轻,直到去世都没有丢掉他的英气,一张是大刚叔和爸爸的合影,从照片上看,二人是那样的亲切,如亲兄弟一般。还有一张是他们在办公室的照片,旁边还站着马一铭,都是那样青涩的模样。

    明天,就是村子里举行仪式的日子了,的确没有像其他人举办婚礼那般,家家户户里里外外的帮忙,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动作,悄无声息。

    晚上吃过晚饭,和大刚叔坐在炕上喝茶聊天,聊他当年的事情,和于靖雅父亲的事情,还有高亚楠一家的事情,说着是自己年纪大了,每每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早年的事情,那些年的日子始终都没办法释怀,就这样聊着聊到了天亮,这一次的彻夜长谈,不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天亮了,于靖雅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了湖边,这是这所村子唯一的一个大湖,先前的湖水还是那样的清澈见底,现如今,已经暗礁丛生,淤泥满布了,大刚叔领着于靖雅和高亚楠来到了这个湖边,参加仪式的人早已聚集,另于靖雅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零零散散,反而站的很整齐,并不像是参加婚礼,倒像是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而每个男人手里都牵着一个女人,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很细的短鞭,而女人抱着孩子,有的也牵着,但令于靖雅和高亚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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