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雅和高亚楠的装束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外乡人,免不了哪些人的眼光聚集,也让内在的一些人口贩子提高警惕,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有些人搬来了几十个长条板凳,让这些参加婚礼的人坐着,而于靖雅和高亚楠则被安排在最后一排靠近栅栏的一边,于靖雅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仔细的端详每一个人的表情,那些个男人倒没什么,表情呆滞,没有一丝的额外表情,但那些被牵着的女人就不同了,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于靖雅和高亚楠二人,眼神中的恐惧和渴望深深地触动了于靖雅的心,不难看出,她们想要知道于靖雅是做什么的,这两个外乡人是与人口贩子们同流合污还是专程来解救她们的,她们无从确定。
但凡女人回头看的久了,就会遭到男人的抽打,是惩罚,也是警告,但这些女人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一声都不吭的快速转身坐好,这些女人几乎都是如出一辙,唯有一个女人,她家的男人没有管教她,只是轻轻的把她的身子扳过去,一只手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很疼爱他的这个女人,在所有人中显得那样的突兀,于靖雅拉过高亚楠的手,在高亚楠的手心敲打了一会,像发电报一样,传达完信息,二人十指相扣,静静的与旁人一同参加这个仪式。高亚楠明白了于靖雅的意思,全程几乎都在关注那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婚礼开始了,证婚人大刚叔已经坐到了台上,这些人还算可以,知道大刚叔腿脚不利索,就搬了一张椅子给大刚叔坐着,大刚叔坐在台子的右侧,从左侧走上了那天说的老刘头和傻泉,老刘头今天穿的很像一个地主,绸缎的衣服穿在身上,挺着一个大肚子,脑满肠肥的,带着一条大金链子,眼睛眯着,一看就很奸诈,在村里人的眼里他是富得流油的地主,而在于靖雅的眼里却是土得掉渣。而傻泉,就站在台上,一会儿目光呆滞,一会嘿嘿的笑,也没办法老老实实的站在台上,动动那个,戳戳这个,于靖雅看到这两幕,想着是哪两位可怜的姑娘要嫁给这两个人,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心里免不了有些酸楚,但她不能有任何的举动,不能让周围的人起疑才好,周围站岗的人,腰里都有东西凸起,不难看出,他们人手一把手枪,现在还不是时候,正确的做法就是按兵不动。
台上的两个男人站了一小会,就听见远处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响声,那是铁链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就看见了两个穿着红的发黑的旗袍,红色带绣花布鞋的女人,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扣着,缓慢的朝台子走来,走近了才看清楚,女人的腰上也拴着铁链,被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牵着,最后面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短鞭,看见这样的装束和形式,并不像是婚礼的现场,倒像是要举行冥婚的死刑犯。
令于靖雅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没有哭声,没有话语,为什么呢,她很好奇,但又无从探知,只能静静的看着。
两个女人上台了,证婚人大刚叔站起身走到台中央,抓起一个女人的手,交到了老刘头的手上,拍了拍二人的手,掀开了盖在女人头上的红盖头,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个树枝插在女人的头上,这就算礼成了,至于为什么这样,于靖雅也不知道,但她猜想大概是效仿古代卖身的象征吧。第一个礼成之后,台下的人没有任何的举动和话语,依旧是那样死寂一般,等到大刚叔转身,抓起另一个女人的手在交到傻泉手上时,他停顿了,双手颤抖着,整个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他立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