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这模样,蒋氏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侧过身与一旁的安国公说着话,谢明澜顿时就觉得心里委屈极了,她都知道错了。
谢青垣说了一会儿,垂眸看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眼中顿时浮现一抹笑意,他也不是真的要为难她,轻咳了一声,随后一脸严肃道:“既然知道错了,那这几天你就哪儿也不要去,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帐篷里。”
谢明澜怔了一下,猛一下抬起头看着谢青垣,想也不想的就开口说道:“不行!”江淮凝之前和她约定好了,要教她骑马的,如果她被勒令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那她们约定好的事情怎么办?
谢青垣听到她拒绝,脸上不见生气,反倒是有一丝的笑意,也不知是在笑她什么,反正就是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深呼吸一口气,带着一丝讨好开口说道:“大哥,我和淮凝约好了明日,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你说对不对?而且,你说着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她们会怎么说我?”
谢青垣听了她的话,忍不住有些想笑,但还是板起脸来看着谢明澜道:“荟荟,方才那模样,是故意装给我看的吗?还是说,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谢明澜哪里还敢说一句话?自然是他说什么她应什么,到最后谢青垣又提起让她待在自己的帐篷里闭门思过时,谢明澜看了蒋氏一眼,见她是真没有一丝心软的意思,她也有些认命的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反省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丝不情愿,谢青垣强忍着笑意,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等话训完,谢明澜一脸失落的从帐篷里出来,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一夜过去,早起时,她掀了帘子从帐子里出来,忽然看见外面那巡逻的侍卫手拿着兵器来来回回的寻找着什么,她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谢明澜不知道这不过一晚的功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远远的,她看见江淮凝一脸紧张的朝这边走来,脚步显得有些焦急。
袖琴从帐篷里出来,站到谢明澜的身边,脸上也是茫然模样,江淮凝一早便听到了有女眷失踪的事情,也没仔细去听失踪的是什么人,一颗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就来找谢明澜。
江淮凝走得急,将她身后的婢女丢的老远,幸好她早就知道安国公府的帐篷在什么地方,看到谢明澜好好的站在自己的帐篷前,她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而谢明澜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脸上有一丝的错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江淮凝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她狐疑的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眼下正是乱的时候,江淮凝往四周看了一眼后,将她拉近了帐篷里,低声说道:“贞国公府的莳仪郡主不见了。”
这还是江淮凝刚才才从侍婢的口中知道到这件事情,然后又告诉了谢明澜,听到这儿谢明澜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虽然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不见了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但是,且不说莳仪郡主的父亲贞国公,但就她的母亲安筝公主,那是文帝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是吧,陛下这是,疯了么?”袖琴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莳仪郡主可是文帝的甥女,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那外面的那些人,是安筝公主的意思?”谢明澜以前是听说过安筝公主的,生母为先帝的令贵妃,宠冠后宫,便是当时的皇后傅氏也不及她荣耀,可以说,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