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同事简要汇报完调查成果之后,我冲一边敲打墙壁寻找夹层的萤丸挥了挥手:
“走吧,去地下室看看。”
“说不定地下室也有看守,以防万一,我还是先把瓜塞嘴里吧。”
瓜先生亲切地冲我掏出一根黄瓜,“柚木,你也来一根?这次绝对没有过期,很清爽的。”
“不不不用了。”
我蹬蹬蹬后退三步,把脑袋摇晃成一个拨浪鼓:“您自己慢慢吃吧。话说回来,我是不是也该变个装什么的……”
说着我便随手从墙上扯下一件紧身皮衣,搭在自己身上胡乱比划——然后我尴尬地发现,因为我胸部分量不足,这件衣服我多半撑不起来,胸口布料会像漏气一样软塌塌地瘪下去。
“……柚木,需要吗?”
瓜先生以观世音菩萨一般悲天悯人的眼神注视着我,从袋子里掏出了两只黄澄澄的木瓜,一边一个掂在手上。
“不,现在吃这个也不可能立竿见影……”
“我不是给你吃,是让你塞在胸口填一填。”
“滚。”
……
……
……
五分钟后。
“呜哇……这地方也太窄了,而且好脏啊。”
“怕脏的话,灵体化不就行了吗。”
“精神上会受到污染啊,精神上!怎么回事啊说真的,这是腐臭味吧?他们就把孩子关在这种地方??”
通向地下一层的楼道幽深狭窄,阶梯陡峭,墙壁上只嵌了寥寥几盏低瓦数节能灯,灯光惨白如骸骨,让人联想起欧洲古堡中阴森恐怖的地牢。
据说这座剧院历史悠久,数十年来历经无数翻修,如今已相当于做过好几次全身整容。唯有地下室这一区域不受投资者青睐,无人问津地闲置多年,直到马戏团入驻之后才被再次启用,好比古墓出土,也难怪会呈现出如此饱经风霜的面貌。
“……”
清光整张脸好像一团揉皱的报纸,报纸上黑压压一片铅字,满篇都写着“救命啊我不想下墓”。
“要不,清光你留在这里望风?”
明知擅自下令多少有僭越之嫌,我还是好声好气地向他提议:“所谓适材适所,我觉得这个环境不太适合你。”
“咦,可以吗?”
清光好像在酷暑里灌了一大口冰镇肥宅快乐水,眉眼都被浸润得舒展了,立刻飞也似的将脸摊开抹平。
“其实无所谓啦,我只是抱怨一下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种环境。”
“是吗,你不在意就好……”
“没问题啦。你真的很为刀剑操心诶,还是说,这个时代其他的异能者都像你一样吗?”
「不,她只是想泡你。」
贞德alter忽然冷不丁地隔空插话。不巧的是,此刻我正全神贯注地屏息窥探周遭动静,毫无防备之下悚然一惊,当场一脚踏空,整个人再次像传说中的rolling girl一样一溜烟滑了出去——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master?!干嘛发出好像外遇被人抓包一样的声音,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开个玩笑,玩笑而已嘛。」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