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和大少爷出来,在家里装聋作哑,也免得惹这一肚子气。”方玉茗道。
“你这是不是吃醋了?”杜秋声笑道。
“明知故问!”方玉茗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再说就是关武在玩,我在一边可没动手,我就是看看!”杜秋声道。
“真的?”
“真的!”
第二天一早,杜秋声先带着觉生和方玉茗去盐运司交了银两,让盐运司的文书登记在册,然后又把丝绸送到杜家在南京的几处铺子。中午三人回到客栈,小二就道“杜公子,有人等你。”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瘦长脸,山羊胡,头戴黑色纱网,身穿冰蓝丝绸长衫,身材也瘦长的像个竹竿一样,踱些方步,不紧不慢的走过来,道“这位可是杜老板?”
杜秋声拱手道“在下杜秋声,不知阁下是……”
竹竿冷笑道“杜老板财大气粗,如何能识得在下?”
杜秋声连忙道“请恕在下眼拙。”
竹竿道“在下姓冷,单名一个筠字。是盐运使谢大人的管家。”
杜秋声道“原来是冷先生,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勿怪勿怪!”
冷筠道“今日听说盐运司来了个大手笔的老板,一下子就教了三万引的余盐银。谢大人还当是谁,一打听才知道是徽州杜家。”
杜秋声道“不敢不敢!不知冷先生前来,有何赐教?”
冷筠道“谢大人明日府内设宴,宴请现在南京的各地盐商一聚,请杜老板务必光临。”
杜秋声道“一定一定。”
冷筠道“那么在下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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