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梨平静的回了一句。
江理也不继续说话了,手里停下拍打白玉箫,对在嘴边吹起曲子来,萧声悠扬动听,沁人心脾,车外的一行人伴随着小王爷的萧声,轻轻快快的向远方驶去。
江理微微眯着眼平静的吹着萧,苏暖梨平静的看着江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总感觉离北方越近,心绪就越重,是自己,也是江理,江理看着也和平时一样言行无状,松松散散,但总感觉比平时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绪,或许是因为离那北方,那小公主常年征战的北方越近,越能感受到小公主的气息吧,毕竟小公主在北方战场的日子比在京城,比在王府多的多。
一曲吹罢,江理将白玉箫握在怀里,平静的闭上眼睡过去了,没多久就听见了细细的鼾声,苏暖梨也不叫他,起身取出披风给江理盖上,这么一瞬间,苏暖梨看到江理皱了眉,也就一瞬间随即褪去,依然是一张平静的睡脸,苏暖梨蹲下身子在江理身前,看着江理,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江理,江理睡着,眉眼也依然是那么好看。
苏暖梨注意到江理的脖子,白皙光滑的脖颈,却留下了一道疤痕,一道像是被利器划过的疤痕,苏暖梨看着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随后系紧了自己脖子上的丝巾。
苏暖梨起身坐回自己窗边的位子上,风依然时有时无的吹起车帘,苏暖梨也不去看车外,窗外没什么值得她去看的风景了,她只是看着车里那个睡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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