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收了银票就带着其余的姑娘离开了房间,剩下被聂无双点到的三个姑娘自然是分别坐到三人身边,那些姑娘跟没有骨头似的,一坐下便软塌塌地往旁边倒,聂无双自小混迹在市井,这种地方是流连惯了的,自然是一把搂住了边上的人,喝了她端上来的酒。离清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只要那姑娘倒过来,他就伸手推回去,一来一回的没完。而静安身边的那个姑娘起初倒过来时,静安并不理会,随她或倚着肩膀,或抱着胳膊的,她只不该劝那杯酒,静安是怕极了酒的,那姑娘推过来,静安就推回去,那姑娘又推过来,静安就又推回去,那姑娘再推过来,静安便发作了,砰的一声拍了桌子,提起佩剑,一抖剑鞘,剑锋露出寸许,紧紧贴在那姑娘细细的脖颈上:“我不喝酒,还要说几次!”吓得那姑娘手一抖,酒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聂无双赶紧接话道:“何兄,你说你这是干嘛呀,瞧瞧,都把人家姑娘吓坏了!来来,美人,酒,他不喝我喝,你,他不要我要!”那姑娘一听这话,自然乐得离开,坐得离静安远远的。
“姑娘们,都起来,坐到床边去,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喝了几杯酒之后,聂无双道。
三个姑娘都是极听话的,聂无双刚一说完,就都起身坐到床边去了,离清见身边的姑娘离开,深深松了一口气。
聂无双此刻又说道:“都把眼睛闭上,一会儿我叫你们睁开时才能看!”说完,背对着那三个姑娘,聂无双的袖口滑出一个小药瓶,他打开酒壶,轻轻一抖,白色的药末就落到了酒里,取了三个酒盅,倒上了壶里的酒,说:“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过来了!”
三个姑娘又从床边回到桌前,桌上放着三杯斟满了的酒盅,聂无双道:“今晚,喝了谁倒的酒就是谁的人了!”先前坐在静安身边的那个姑娘刚刚被吓怕了,可不想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因此头一个抢着干了一杯,聂无双笑嘻嘻道:“好酒量,如此你今晚就是我的人了!”剩下的两个也都怕选上静安,因此也抢着先挑,第二个姑娘把酒喝下去时候,聂无双说:“看来我艳福不浅,你今晚也是我的人了。”这话倒放心了,干脆不紧不慢地端起酒盅,饮尽了最后一杯酒,聂无双腾出手来,指着她道:“聪明,聪明,你们三个今晚可都是我的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姑娘们,咱们到床上细聊去!”这四个人一面说着,一面往床边走,顺手还放下了床边的帷幔,离清与静安在桌前坐着真是尴尬得要命。
起初帐里调笑声不断,但片刻后忽然安静下来,只听聂无双喊道:“离清兄,快来帮忙!”离清红着脸嗫嚅道:“帮……帮什么忙?”聂无双道:“你过来就知道了,快点!”离清哦了一声,抖抖索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掀开隔帘,往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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