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成衣店和玉器店被盗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一大早在客栈刚起来的顾凌峰,他一下楼便听到大堂里从住客到小二全都议论纷纷,有时候连掌柜都插两句嘴。
“昨晚的事,都听说了吧?”
“满大街还有不知道的吗?”
“何止听说啊,我还亲眼去那边看了,那刘老板叫他媳妇打得那叫一个惨呀!”
“可不是嘛!听说成衣店叫人偷的只剩衣服、布料还有几十个铜板了!也算是个精光!”
“哪止啊!我听说玉器店也跟着丢了些东西,只是不多,还有啊,连着后院里还少了三匹马呢!”
正如聂无双想的一样,顾凌峰一听到这里,就猜想这桩好事是他们三个做下的,而这三个人早就骑着马逃之夭夭了,于是他点了些干粮,也跟着上路,依照徒弟徐臻所说,该是骑马往宜宾去了,他自然也往宜宾方向继续追去。
聂无双的计策已然是成了。
同样一大早起来到外面透透气的离清也是听到了人们纷纷的议论。
“你说这贼倒是怪,光是偷成衣店,刘老板那玉器店里的货不比成衣店值钱多了,倒不见拿,怪事,怪事……”
“你们都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这事儿可不是丢东西那么简单,关键是怎么进的贼!我听说啊,老板娘气就气在这,那个刘老板趁老婆睡着了,半夜跑去喝花酒,搞了个酩酊大醉回来了,忘记了关店门,小偷这才进来了!”
“要我说那掌柜的就是活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说得对,也不知道是哪位天爷开了眼,让他也破了财!”
聂无双醒来后倒不急着理会外面这些事,头一件事就是把那三个姑娘弄醒,一人给了二十两纹银,高高兴兴地打发走了,又喊来老鸨把桌子清理干净了,要了些新鲜的饭菜,都收拾好了之后,就想着叫静安和离清一起吃饭。
静安仍在睡,他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就走过去瞧,弯着腰看躺在斜榻上的静安,脸颊发着淡淡的红晕,睫毛又翘又长,心里想这丫头睡觉的时候还挺好看,不经意已沉浸在她的睡颜之中,想要亲她一下,还没有下嘴,离清就推门进来了,看见这一幕,大喊道:“喂,聂无双,你干什么呢,我警告你啊,不许打我师妹的主意!”
“师兄,你说什么呢?”静安还没睁开眼,迷迷糊糊道。
聂无双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我就是想把她何姑娘抱到床上,让她睡得舒服些罢了。”
聂无双不答话还好,这样一解释,静安倒一个激灵,先醒过来,啪得一巴掌打在聂无双脸上,道:“你敢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聂无双嘴上立即反驳说没有,心里想的却是今天真是倒霉,便宜没占到,还挨完骂又挨打。
“没有的话就当是警告,记住了,我何清清可不好欺负!”静安答道。
“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不和你们讲道理,翻篇儿翻篇儿……赶紧收拾收拾吃饭!”聂无双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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