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像昨晚一样,围在桌边吃东西,照旧聊天,离清自然禁不住要讲自己早上在外面的所见所闻,“你们不知道,我早上一出去,外边的人都在议论成衣店的事,说那个掌柜被媳妇打得满街跑,最好笑的是还有人讲成衣店的钱兴许根本不是被偷的,而是被掌柜的拿去喝花酒了,还有玉器店里的首饰,八成是醉生梦死的时候送给花楼里的那些姑娘了!”
静安着急道:“有意思,有意思,待会儿我也要出去瞧瞧热闹!”
聂无双却觉得不妥,如果这时候出去赶上那老头就在外面找人,岂不是自投罗网,因而道:“这会儿外面聊地正起劲,风口浪尖的,还是晚些再出去吧!”
静安以为聂无双只是因为跟自己作对故意这样说,因此忿忿不平道:“为什么离清出去行,我出去就不行?”
“哼,你就不怕那老头还在这附近晃悠,逮着了你可别怪我选的藏身之地不好,反正要逮的人不是我。”聂无双笑着说风凉话。
静安一听这话就哑口无言了,毕竟想方设法躲过顾凌峰这个老泼皮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
说到这里,离清突然问道:“话说回来,顾老前辈为什么总是盯着你不放呢?你是不是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坏事?”
“我可什么都没干,那个老泼皮为什么总盯着我,我还想知道呢!要问也不该问我,该去问一问那个老泼皮才对!”静安连忙撇开关系道。
这时,聂无双接过话来:“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你们二位今天就坚持坚持,待在屋里,等下午天色黑了,就算那老头还在我们也能出去了,更何况我估摸着他要是上了当,早就该离开沐川了,白天不让你们出去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罢了。”
再说顾凌峰,一早听说了成衣店夜里被偷了三匹马的事情之后,就以为是静安他们干的,因此就启程从沐川往宜宾去了,以他的轻功脚力,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从沐川往宜宾的大大小小的路仔仔细细找了个遍,也没瞧见三个人的踪影,心想怪了,这三个人难道成仙了,怎么就找不着了呢。
不过,他也不忧心这个事,既来之则安之,到了宜宾城里,干脆也不找了,想着十月初六那天他们总要进谢家的大门,自己此刻不如好好休息,等着十月初六去谢家的大门口守株待兔就是了。
这边还继续说花楼的事,聂无双因为担心顾凌峰可能还在城内徘徊,因此一整天都没让静安和离清出去,不过好在花楼白日里比起晚上要安静得多,也不算烦躁,但总归是在屋里憋了一整天,静安和离清一直盼着天能早点黑下来,好出去透透气,这六七个时辰说好挨也好挨,毕竟是不长,说难挨也难挨,三个人一直呆在屋里也不能不停地聊天,没什么事儿干的时候,时间再短,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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