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郎现在只想糊弄了他们,让他们把他送回随县,然后自己再去报官。见荀凤儿这样问,也得硬着头皮点头:“对,再吃上几服就会痊愈。”
“啪!”巨大的拍桌声把秦四郎给吓的站了起来。
荀凤儿气的嘴唇直哆嗦,恶狠狠的盯着秦四郎:“你这个庸医,这个药方当时来给看病的大夫就说过可以暂时抑制一下病情,想要痊愈需要找更加医术高明的大夫,你今天这样说,无非就是想快点拿到诊金然后再送你回随县,说不定还要去报官来抓我们,这个算盘打的好啊,更可恶的是你身为一个大夫,竟然这样恶意拖延我夫君的病情,若是我们先前不知道这个药方,是不是你就仍由我相公吃到死!”
“你相公身患的本就是恶疾,是不治之症,什么药都救不了他!你又何苦为难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放了我罢!”秦四郎看没有骗到这些人,反而跪在荀凤儿面前求饶,如果荀凤儿没有看见他贼亮贼亮乱转的眼神,还说不定会放了他。
“来人啊!”荀凤儿喊。
应声而入两个土匪进门。
“给我把这庸医打个二十大板!”荀凤儿真是被气急了。
“弟妹,不可!”
“二嫂不可啊!”
罗敬尧和寇小楼齐齐阻止道,“这二十大板会要了这个庸医的命啊!”
秦四郎见有人给他求情,当下也涕泗横流的求着荀凤儿。
“凤儿,算了吧!我这病,心里有数,不要迁怒他人了。”之前一直没有开口的二当家白云霄也说着,荀凤儿不忍驳了相公的面子,又开口:“给我把他拖进地窖饿他个三天三夜,再写一份信给他家,这个庸医没少往自己家里扒拉财物,说要一百两的赎金才能放人!”
“是!”两土匪把他给带了出去。
寇小楼摸摸鼻子,也不敢再去求情生怕触了二嫂的眉头。
不过,荀凤儿也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厉声问:“我给了你们二十两银子,你们就给我请了这个货色回来?”
罗敬尧讪笑:“谁知道他这个虚名是吹出来的啊!”
寇小楼直接害怕的没有说话。
荀凤儿抚摸着脸色苍白的白云霄,失魂落魄的说:“难道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能够救我相公了吗?”
“也不一定!”寇小楼说。
房间内的几人眼光都看着他,唯有罗敬尧若有所思,问他:“你是说那个叫木青的木大夫?”
“木大夫?”荀凤儿疑惑的看着寇小楼。
寇小楼点点头说:“我和大哥去随县的路上在一农户人间落脚,那家的儿媳就提到过木大夫,说是之前她的儿子溺水没有呼吸,村民都要她赶快准备后事,可被木大夫看见了,把她儿子放在地上吹了几口仙气就给救活了,当时我也不信,认为是无稽之谈。儿媳见我不信,又说起他们村上一户得肠痈的人家,先前送到这个姓秦的庸医医馆里,收下了人家的诊金,喂了几口药见病情加重就直接给丢在医馆外任由自身自灭!”
荀凤儿隐隐记得这个秦四郎好像就是治肠痈而出名的,他会治不好肠痈?
寇小楼继续说着:“后来打听到这个叫李大虎的肠痈非常凶险,说是肠子已经在肚子里溃烂,药石无医,想要治好除非开膛破肚拿出取出坏死的肠子!”
荀凤儿和白云霄都听上瘾,罕见的是白云霄也开口催促:“然后呢?”
寇小楼见二哥的精神好了一点,说的更起劲了:“然后今天可巧,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