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自信别人也治不了,当然,几乎全是这样的情况,因而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他断下海口的必死之人还会别的大夫给救活。
“咦?那刚刚大夫?”
“对啊,叫木青的大夫可被这会土匪好声好气的给请走呢!”
好声好气?秦四郎想起那会土匪对他的恶言恶语,又酸着说:“还不是卸磨杀驴,之前请我出手诊治的时候还不是好声好气重金利诱!”
“秦大夫不是说被他们绑过来的?”
“绑过来后我说明身份,他们才对我毕恭毕敬的。”秦四郎擦了下额头,说话太快,差一点就穿帮了。
“这个木大夫都去一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秦四郎听后瘪了瘪嘴:“还不是治不好恼羞成怒,被这些不讲理的土匪给杀了!”
“不可能!”吓的富贵一声大叫,“不可能的,木大夫的医术我知道,当初我高烧不退,还是木大夫几服药就让我药到病除呢!”
秦四郎听了这个男人的话,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你还知道药到病除呢!”
富贵知道秦四郎的话是嘲讽他的意思,无奈自己嘴笨也不知道怎么还击,只好在那里气的剁脚干着急:“你!”
“哗啦!”是地窖里的铁锁被打开的声音,众人又再一次消音,看着向他们这个地方走来的一群土匪,刚刚还看热闹的众人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大春向原先关着木青的牢房里看了几眼问:“谁是富贵,木大夫的同乡邻居?”
之前被气的跳脚的富贵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也顾不上想是不是对自己不利,却但凭21年来的惯性应了一声:“在这!”然后就看到原先还包围着他的牢友立马后退一步,留下他眨眼的留在人群中间。
大春走上前去好奇的打量了他两眼:“你就是富贵?”
富贵也为难的抓了抓脑袋:“如果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叫富贵的话,我就是你要找的富贵吧,可是木大夫出什么事了!”
大春笑着对他说:“木大夫没出什么事,她治好了我们二当家,大当家今晚就给她接风洗尘,她特意让我们将你也接过去!”
“哦?这样啊,这样好这样好!“富贵也放下心来,嘻嘻哈哈的跟大春走出去。
剩下的牢里众人面面相觑后又不约而同的看向秦四郎:“秦大夫,你不是说二当家的这个病必死无疑,没人治得好吗?”
不应该啊!秦四郎在心里也琢磨着,当即摆摆手:“不会有人治的,这个木大夫可能是个江湖骗子,还不知道用什么骗术先骗住这群土匪好脱身!”
“土匪真有这么傻?”
“我觉得秦大夫说的是,那木大夫看起来才多大啊!”
“对对对,秦大夫都能做她爹了,就她这年纪轻轻的能把土匪的二当家治好,打死我也不信!”
“是啊!”
“对啊!”
听到底下人都在顺着他的话质疑,秦四郎高兴的哼着小调在稻草上躺着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