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恨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我,而是母妃,这样我就不会经历这些痛苦。可是,可是我今天才知道,是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那种方式换来了我的命。她是不是很想让我好好活着?她是不是在我还在腹中的时候,就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锦鳞,我好高兴,原来这世界上,曾经有人,这么爱过我。”
锦鳞心中很是酸楚,眼前这少年,这些年过得,应该很辛苦吧。没有人比她更能体味到这种不易,这种艰辛。没有人在乎你的一切,就像你明明活着,却不在任何人的生命中有不可替代的价值,你与芸芸众生没有区别,那种孤独,无人能体会。她将手放到圭昕的背上,轻轻地拍着。
“锦鳞,谢谢你,锦鳞……”圭昕小声呢喃着,渐渐靠着锦鳞,睡了过去。
圭昕身量比锦鳞高出不少,锦鳞支撑不住,和圭昕两人双双瘫坐在地。
谢谢,这两个字自己当真是承受不起的。其实你很难过吧?其实你很自责吧?不用坚强的,你真的不用坚强的。锦鳞摸着圭昕的头,像是在安抚童年时期的自己。
“雪魅,你还要在那窥视多久?快点过来帮我扶他起来。”
雪魅晃晃悠悠地从阴影中出来,奶奶的,趴的时间太久,有点腿麻。
一人一兽好不容易将圭昕弄进自己的房间,拖到了自己床上。锦鳞做完这一切,体会到了现代一句广告词的含义,感觉身体被掏空。
第二日早,锦鳞刚一出门就见圭昕在门口等着。圭昕见到锦鳞吓了一跳,说道:“老铁,你这是被人打了?这眼睛下的淤青怎么如此严重?”
你丫才被打了呢!你丫眼睛下才是淤青呢!也不想昨天是谁辛辛苦苦拖你上床,温温柔柔为你盖好小被,轻手轻脚为你掩好门扉的啊!你昨儿晚上呼噜打的像震天雷一样,我隔着院子听得一清二楚有木有啊!
“没,昨儿半夜不知道打哪来了头千年驴精,哼唧了半夜,吵得我几乎整晚没睡。”锦鳞咬牙切齿。
圭昕纳闷起来,这荒脊岭,打哪来的驴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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