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
“紫烟姐姐要嫁给皇子了,今儿我听娘亲说的。”坐在欧阳萧寒对面,苏霓烟吃着他带来的点心一边说。
放下手中的茶杯,欧阳萧寒好笑的看她,“烟儿也想嫁人了?”
“为什么不想,我想嫁给欧阳哥哥,做欧阳哥哥的妻子,那样我就……”暮然发现自己说的话太过大胆,苏霓烟干咽下嘴中的糕点看也不敢看他,手中接连拿了好几个点心,“我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等烟儿及笄了,我就娶你。”欧阳萧寒看着苏霓烟的背影开口。
苏霓烟顿了顿脚步,然后走的更快了。
亭中
“父亲年事已高,不能久战,我不能不孝。”欧阳萧寒解释。他知道苏霓烟听说他要去边疆剿匪的事情了。他不想让烟儿担心,也不能让父亲一人去边疆受苦,进退两难。
久久的看着欧阳萧寒,苏霓烟不能阻止他尽孝的心,更不想成为他的阻碍。浅笑,“去吧。”
欧阳萧寒不舍的看着苏霓烟,从怀中摸出一块羊脂玉佩,“此玉佩为证,待我归来,定还你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苏霓烟摇头,“你好好的就好。不用担心我。”
欧阳萧寒用力抱住她,“时间或许会久一点,若我未回,你且另嫁他人……”
“我只嫁你!”苏霓烟坚定。轻轻呢喃,“这一生一世,我苏霓烟只嫁欧阳萧寒一人,如若萧寒哥哥不能平安归来,烟儿也绝不苟活。”声音低沉漂浮,坚定的口型逐渐消散在空气中。欧阳萧寒并未听见。
欧阳萧寒只有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人儿,别无他法。将房门关上,身着袈裟的光头和尚皱眉一边摇头。
“师父,怎么样了?”身着浅色粗布和尚服的男子好奇上前追问。
依旧摇头,被称作师父的男子一边摇头一边开口,“她伤的太重了,或许是从山崖上跌落下来,身上多处骨折和刮伤,寺中草药有限,根本不够治疗她的伤。还是把她送下山吧。”
男子摇头,“不行,她全身多处骨折不能随意移动如何还能下山。药我去采,请师父务必救她。”
“哎!”清真师父深叹一口气,“罢了罢了,尽力而为便好。”
“谢师父!”男子立马鞠躬道谢。
清真师父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语重心长道,“常远啊。”
似乎料到清真师父会说什么,常远没像往常一般与师父顶嘴,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的师父。”拿起不远处的竹篓,“师父我采药去了,不要等我开饭。”
“找到没有?”南殷急切的拉着进门报告的人追问。
那人依旧摇摇头。
旁边站着的春末又开始滴珠子了。
一连好几天了,所有派出去的人回来的说法都是一样。没有,找不到,没见到人。
怎么可能!
就算是化成灰也会有丝痕迹啊,怎么可能什么都找不到,一定有什么地方漏掉了!南殷为了方便寻找苏霓烟,特地在山脚下搭了建议的棚子,所有人,不找到夫人,就不回府!
“师父!我回来了。”从外面回来的常远还带回来一个中年妇女。
清真师父从屋中出来见到妇女也未说什么。摇摇头转身进屋。
常远直接拉着中年妇女就往苏霓烟所在的房间,“我已经将所有的草药都研磨好了,你只要帮她上好药包好伤口即可。”说着从怀中摸出几块铜板,“麻烦您了。”